掌。
‘啪!’
余母常年劳作,下手很重,余淮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自己挨打的脸,然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余母:“娘,你干啥啊?”
“这话该我问你,你去找眠眠干什么?”余母眼神犀利,压根容不得余淮躲闪。
“我……我……这不是怕她回家害怕吗?”余淮好像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这么黑的路,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你还狡辩?”余母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之前那个憨厚善良的儿子到底去哪里了。
“我怎么狡辩了?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让我说什么?”余淮也怒了,真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他
亲娘,为什么就不能站在他这边呢?
“如果你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走的时候不明说?”
“那……那不是……溜街溜到眠眠他们店里吗?就顺带把人接回来了。”
余母一眼不眨地看着余淮,明显能看到他闪躲的眼神,但以后他们还是一家人,有些话说到就好,如果过分追究,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怎么一起生活?
余母这一刻也是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
“真的?”
就看余淮跟着点了点头。
余母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当即就高高拿起,轻轻放下:“那就好,你记住,你们现在可是兄妹了,要是传出来什么不好的事情,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余淮又跟着点点头:“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天也不早了,回家睡觉吧!”
余母看该敲打的也敲打了,余淮这次应该听懂她的意思了,也就不耽误时间了,招呼着余淮就往家走。
全然没有注意到余淮这会一扫之前憨厚的模样,眼神再次阴郁起来。
看着余母的目光也带上了恨意。
为什么他们都在防着他? 明明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为什么苏眠不能是他媳妇儿?明明他才是明媒正娶她的男人。
为什么一个二个都告诉他不可以?他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之,苏眠是他媳妇儿,谁也不能阻挡他。
余淮此刻已经彻底疯魔了,对于苏眠,他志在必得。
余淮勾了勾嘴角,笑的邪肆。
我不能去就山,那就
让山来就我好了,到时候苏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的时候,看你们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