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走出来了,看到他俩和余淮站在门口,当即就出声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
他们能说自己是来蹭早饭的吗?
江鹏看了眼余淮,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话说出来有点危险。
摸了摸鼻子,呐呐地开口:“眠……今天县里年后开张,我们就是来问问你要不要去?”
江鹏刚想叫眠眠,就感受了余淮射过来的目光,当即就住了口。
心里止不住地吐槽,这人的目光怎么要吃人似的。
张涛看了眼余淮,又看看苏眠,眉眼动了动,到底是没开口说话。
“哦,去的,等我收拾一下。”苏眠这两天正愁找不到借口出去呢,一听两人的话,当即就回屋收拾了一下,很快就出来了:“走
吧。”
路过余淮的时候,苏眠实在没办法忽视余淮那直勾勾的眼神,到底还是停了一下脚步,扯了扯嘴角,笑的很僵硬:“三哥,我店里有事,跟娘说一声,我不吃早饭了。”
余淮阴沉着脸,笑的奇怪:“需要我跟着你去吗?”
“不用不用,我先走了。”苏眠一听余淮的话,就跟后面有狗撵一样,当即就摆手拒绝了。
还不忘催促着张涛两人赶紧走。
等走出巷子口好远一大截了,苏眠加快的呼吸这才平缓下来,还不忘回头确认一眼,余淮是不是真的没有跟来,看到没有人,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江鹏不解地开口问道:“那人到底是谁啊?怎么看起来你很怕他的有样子?”
苏眠叹了口气:“那人是余淮,我最开始嫁到余家,嫁给的就是他。”
啥?
张涛和江鹏眼睛都瞪大了:“那人不是死……了吗?”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合适,江鹏下意识就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把话说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你们看到的那样,人没死,又活着回来了,大年初一回来的。”
苏眠这话的信息量不可谓不大,张涛眯了眯眼:“那你们现在是……?”
苏眠知道张涛想问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但说实话,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
明明说好了是兄妹的,可这段时间,余淮的所作所为着实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可若说是夫妻,那是万万
不可能的。
最要命的是中间夹着余家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要考虑余母的感受,以至于,现在她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余淮才好。
苏眠把自己这一个年的苦恼,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很是颓丧地问张涛和江鹏:“你们说说,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