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她说你半夜三更进她家偷东西、图谋不轨,你可认?”知县又看向那个贼问道。
“我不认!大人不信你搜身!我根本没有偷她们的东西!也没有图谋不轨,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那贼矢口否认。
“那姑娘你可有人证物证,证明他闯进你家偷东西?”知县又看向白麓鹿。
“当时家里只有我跟我妹妹,她可以作证。而且今天早上是旁边这个大哥从我家里把人扛过来的,他也能作证。”白麓鹿心想,没有监控就是鸡肋,破案都不知道怎么破。
“你都会说她是你妹妹了,那她肯定是向着你的。而且我身上根本没有你家的东西。”那贼心想,我不认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你怎么解释,半夜三更出现在我家,还穿着一身夜行衣?”白麓鹿夜不着急,就这样冷漠的看着他。
“我喜欢穿夜行衣也有罪?我半夜学习飞行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正好掉进你家。不是吧大人,半夜练习飞行也犯法吗?”那贼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既然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本官宣布,这人无罪释放。”说罢,知县就要拍案板结案。
“人人都说陵城知县为老百姓着想,没想到啊,居然是这么个着想法,有罪之人不去查清楚,就这样轻易断案,还真不愧是父母官。”白麓鹿冷笑一声,尤其加重了父母官三个字。
“岂有此理,本官判案何时能轮得到你来插手!来人,白麓鹿不尊重朝廷命官,把她给我抓起来!”知县案板狠狠一拍。
白麓鹿嗤笑一声,随即掏出了一枚玉佩,霸气的说道:“我看你们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