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看才入秋,咱们这儿已经开始凉下来了,喝点酒能驱寒。”酒肆的掌家娘子十分热情,好酒好菜端上来。
瞧出邵芸琅三人是女子,还体贴地问是否要给她们提供干净的衣裳。
不过邵芸琅他们自带来换洗衣裳,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娇俏的小妇人,连身边的兄弟姐妹都全成了她的下人,把酒肆娘子吓得不轻。
“哟哟,这位……夫人,您可真好看,太好看了!”
“赵娘子也好看,还有一手酿酒的本事。”他们来之前就问过了,这家酒肆只有一个老板娘撑着,据说她丈夫病逝,身边带着一个十岁的女儿,母女俩都会一手酿酒的本事,这才勉强将店铺开起来。
“您先吃着,我上去收拾一下房间,您们五位两间房够吗?我后院还有一间空屋。”
轻风递给她一张银票,“够了,房间不用劳烦您打扫,我们自己来。”
赵娘子知道富贵人家忌讳多,也就不继续献殷勤了,握着银票回到后院,这一单赚的比她一个月卖
酒的都多。
长戟想不明白邵芸琅为何不去住自家的客栈,但又不敢问,还是长戈猜测说:“或许只是不想暴露身份。”
他俩都以为夫人第二天肯定就离开了,这小镇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但邵芸琅足足在酒肆里住了三日,白日里就到处闲逛,买东西,也找人闲聊。
“奴家夫家姓谢,听说祖籍就是在这附近,他过世后一直念念不忘想落叶归根,奴家这回就是北上来寻根的。”
这种事不罕见,早年逃走的许多人家都会在太平后陆续回来,落叶归根是许多人的执念。
邵芸琅一口吴侬软语,一看就是南边的人,带着下人来这北边的小镇,寻找姓谢的人家。
长戈等人要不是知道谢家祖宅在姑苏,恐怕也要信了她。
“姓谢啊……咱们镇上倒是有几户姓谢的人家,早年兵荒马乱的,逃难的人可多了,就不知道是哪一家了,要不娘子你每家都去问问?”
“我夫君家财力尚可,这镇上的大户都有哪几家?”
邵芸琅一身锦衣,有马车有仆从,看着就是大户出身,被问话的人也没防备,把知道的都说了。
当然,轻风使出的银子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