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关外的土地都纳入国土,那以后也就不用再担心外敌入侵了。
回到镇国公府,杨钺连内院都没进,直接在外院歇下了,一晚上睁着眼睛想了很多。
第二日,他如常去上朝,听一听文官们五花八门的朝政见解,有种回到前世旁观朝会的感觉。
而自己是旁观者,并不参与他们的讨论。
散朝后,杨钺去与皇帝请辞,“虽说刚经历了一场胜仗,但也要小心防范,东辽目前是老实了,但也难保不会趁虚而入。”
“你说的有理,东北军伤亡也大,你得回去主持招兵一事,朕……”皇帝想让杨钺扩招,可一想到当下的国力,不敢随便开这个口。
“至于你屯兵制的提议,朕准了,接下来朝廷会仔细探讨出细则,你可以等消息。”
杨钺欣喜应下,抬头时犹豫着问:“皇上可别因为此事与大臣们伤了和气,在朝政上,他们经验老到,想的更加周全,末将不过是从武将的利益
出发,能行与否还是要朝臣商议后再定夺比较好。”
“朕也不是无知小儿,此事朕思考数日,利大于弊,是目前最合适的方案,他们每日除了吵吵吵,只会担心这担心那,不同意屯兵制不过是怕你拥兵自重罢了。”
“皇上放心,臣此生只有两个目标,一是国泰民安,二是与内子逍遥度日,内子最怕麻烦,她更愿意与臣住在外地。”
提起邵芸琅,皇帝感慨道:“国公夫人乃当世少有的聪明人,难怪你当初要凭手段求娶,皇后本来还提议让朕赐予你几个美人,朕一想到你是个妻管严,不敢答应下来。”
杨钺吓一跳了,拍着胸口说:“还好皇上知我懂我,否则就真是害死我了,内子绝不是个大度之人。”
“若是朕赏赐的美人呢?难道国公夫人还敢拒绝不成?”
“不不,她不会拒绝,但她会来折磨臣。”
皇帝极感兴趣地问:“怎么个折磨法?”
杨钺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回答:“臣暂时不知,但她只要不让臣进屋,臣就自动投降了。”
皇帝被逗得哈哈大笑,指着杨钺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曝短处的臣子,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