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高攀,如何能肖想不属于她的东西。
杨家确实只有杨蹇和杨钺有话语权,但这这也是他们的能力换取来的,杨大伯是长子,本事不用说,杨钺更是护杨家从朝堂权势更保全自身,甚至更上一层楼。
否则在她公公战死的那一年,杨家可能就完了。
这些事情外人不知道,她也不打算告诉堂姐。
她笑着说:“堂姐,我这样的出身,能有这样的归宿已经很好了,人要知足,咱们今日是出来放松的,别想那些了,您要是不喜欢我六弟妹,我陪您玩就是了。”
“我……我没有不喜欢她。”李玉莲急于反驳,“你别胡说,邵芸琅可不是大肚的人,你和她成了妯娌,以后可有你受的。”
李雅晴目前与邵芸琅接触不多,她没有丝毫危机感,因为她觉得自己以后与这位六弟妹也不会住在一起。
杨府的隔壁造了一座将军府,听说就是给杨六郎做新房的,隔了一堵墙,以后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她是什么样的人与自己有关系吗?
杨四郎只要能分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家业就足够他们一家子衣食无忧了,她的要求真的不高。
邵芸琅许久没有这么放松地玩过了
,周围的环境是安全的,身边的人也都毫无危险,这让她十分放松。
中午就在附近的庵堂里用斋饭,久违的味道,竟然挺好吃的。
庵堂这种地方,对京城的高门大户来说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家家户户都与庵堂有些联系。
邵芸琅从她们的低声交谈中,听说这里又住进了谁家的小媳妇,或者是谁家被休的妇人,女人的命运似乎总是如此,能安享晚年的太少了。
没人提起她当年在庵堂住过的那段日子,现在知道的人应该也不多了,徐老夫人不知道过的怎样了,或许明日可以上门拜访她。
不过,只要徐衍一日不成亲,她大概都不会高兴的吧。
下午,一群妇人在庵堂后面的桃花源转了转,又求了几支签,等一一解完签,太阳也快下山了。
毫无意义却又轻松的一天。
回程的路上,辛梓墨问她高兴不,她点点头,“高兴的,这样的和平与安逸太难得了。”
辛梓墨明白她的意思,她从前在山海关时,也是患得患失,年年都要防范着外族入侵,精神总是紧绷着的。
有时候她想,杨钺替家中兄长接手了这个烂摊子,让他们能在安逸的京城享受繁华与荣耀,这本身就是一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