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屋在隔壁,都收拾好了,你回去休息吧。”邵芸琅说道。
杨钺假装没听懂,故意说:“正屋要留着咱们新婚之夜睡的,我今夜随便在哪躺一躺就好了。”
“那让人在前院给你安排个屋子?”
“前院都是一群臭男人,大老远都能闻到臭脚丫味,在军营里已经受够了,回家了就让我远离那些臭男人吧。”
杨钺说得可怜兮兮,邵芸琅免不了心软,正犹豫着他住哪,就见杨钺当着她的面脱了外衣。
他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地躺到炕上去,“这炕这么宽,你睡一头我睡一头,谁都碰不到谁,就不用另外收拾屋子里,麻烦。”
邵芸琅不说话,没答应也没拒绝。
杨钺一看有戏,裹住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看着她说:“我睡觉不会打呼噜,你不用担心被我吵醒。”
“还有呢?”
“还有,我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你不用担心我会钻你被窝。”
“你敢吗?”邵芸琅挑衅道。
杨钺踢开被子飞扑过去,将邵芸琅连人带被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要不是看你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我真想……”
两人目光对上,仅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对
方的心思。
杨钺乐坏了,低头用额头顶着邵芸琅的额头,咬住她的鼻子说:“你想跟我睡一个被窝就直说嘛,没必要用激将法。”
邵芸琅娇嗔道:“你压到我的脚了。”
杨钺赶紧翻身下来,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温香软玉在侧,他的脑袋已经跟不上他的手脚了。
等他回过神来,双手已经将人抱了个满怀。
“你可真是要我的命啊!”杨钺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背上抚—摸,邵芸琅衣裳还没脱,被勒的透不过气来。
“你起开,让丫鬟进来给我脱外衣。”
“这种事为夫可以代劳。”杨钺说得铿锵有力,但真正伸手去解扣子时,半天也没解开一粒,手抖得像筛子。
邵芸琅叹气,朝他耳边调戏道:“你这样,等新婚之夜该怎么办啊?”
“哼!我……我……我只是冻的,咱们成亲选个最热的时节,穿得少一些。”
邵芸琅双手夹住他的手,挪到另一个位置,“傻子,扣子在这里呢。”
杨钺奋力了半天的那粒扣子只是一颗假扣子,装饰用的。
杨钺冷汗都要流下来了,理直气壮地说:“哪个男人一开始就有经验,熟能生巧。
”
等他好不容易将扣子解开,又要去解腰带。
腰带的系扣在后腰上,他伸手过去磨了半天也没解开,于是用了巧劲,直接将扣子扯下来,松开腰带。
等给邵芸琅脱了外衣,杨钺已经满头大汗了。
“这炕烧的太热了。”杨钺抱怨道。
邵芸琅已经躺下了,也许是身边多了一个人的缘故,她也觉得炕太热了。
杨钺上上下下了几回,终于将温度调整到两人都满意的状态,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
明明有许多话要说的,可这会儿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而且想睡也睡不着。
“你……”
“你……”
两人歪头对视了一眼,邵芸琅终于忍不住说:“我看还是分开睡吧。”一整晚要都是这种状态,两人都别想睡了。
杨钺往旁边挪开一些,规规矩矩地将手放在胸口,“你说话,我听着,这样就好,我想多看看你。”
邵芸琅坐起来,靠在一旁的软枕上,问杨钺:“你这一年可有受伤?”
“你看我四肢健全,精力充沛的模样,就算有也只是小伤,反倒是你,身体好些了吗?”
邵芸琅刚要点头,忍不住咳嗽起来,杨
钺忙倒了杯水给她。
他斥责道:“身体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