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来到底想做什么?报仇?呵,难不成你敢杀了哀家?”赵太后有恃无恐,连皇帝都不敢杀她,邵芸琅怎么敢?
邵芸琅点点头,“民妇确实不敢,民妇没死,也无需您陪葬,收点利息即可。”
赵太后惊恐地瞪着她,“你要做什么?来人!……来人啊!……”
唱戏的戏子频频往这边张望,似乎瞧出了不对劲,可他们位卑言轻,连上前询问的资格都没有。
邵芸琅从袖子里拿出一套银针,“民妇学了一点粗浅医术,认得人体穴位,太后娘娘无需惊慌,只是试试针而已!”
“邵芸琅,你敢!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以下犯上!……唔……”赵太后被何一等人控制住手脚,亲眼看着邵芸琅拿着针靠近她。
她不能理解,邵芸琅到底想做什么?
“有些穴位伤不了人命,只是会让人提升痛觉,太后娘娘从未体验过受伤快死的感觉吧?”
“唔……”赵太后双目瞪得老大,身体抽搐着,可她发现自己不仅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痛,极致的痛!痛得让人想死。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邵芸琅拔针,以为痛苦就此结束,结果对方却掰开她的嘴,往她嘴里
塞了一枚药丸。
“呜呜……”赵太后剧烈挣扎起来,但那药丸还是顺利滑入了喉咙。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发声了。
“你……你给哀家吃了什么?”
“毒药啊!您可曾听说过有一种宫廷秘药叫断尾求生?”
邵芸琅拿出手帕给赵太后擦汗水,温柔地说:“没听过我告诉您,这种药是宫中妃嫔折磨对手用的,中了此毒,死不了人,查也查不出来,只是每到午夜时分就会奇痒无比,像无数只小虫子爬过你全身,让你恨不得把皮肤切开来挠一挠。”
赵太后彻底怕了,“你这是死罪!邵芸琅,快给哀家解药,否则哀家灭了你九族!”
“我如今也不知算是哪家的,您说的九族是指哪九族?邵家的,谢家的,还是杨家的?您觉得该以什么名义才能灭了这三家的九族呢?”
不是邵芸琅自信,这三家赵太后还真动不了。
“这皇家别院风景秀丽,清幽宁静,您老人家就在此地慢慢享受生活吧。”邵芸琅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赵太后浑身发冷地坐在原地。
戏台上的戏班已经散了,宫女太监被放了进来,紧张地围着赵太后。
“娘娘,您怎么样了?”
“哎呀,太
后娘娘晕了……”
“快传太医!”
邵芸琅出去后坐上马车,何一亲自驾车,小声问道:“夫人给太后吃的果真是毒药?”
“自然是真的。”
“无药可解吗?”
邵芸琅低声笑了笑,“算吧,这种药本就是折磨人用的,如果她找到了方法,要解也容易,如果找不到,那就只能活受罪了。”
何一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毒药,连自己这个跑江湖的都没听说过,想来是皇宫里制成的东西。
马车路过一座窄桥时与另外一辆马车相遇,桥上只能过一辆马车。
对方的车夫厉声喝道:“快退开!别挡了淮王妃的车架!”
淮王妃?邵芸琅脑海里浮现出宁苏晴的模样,淮王死了,先王妃也死了,淮王府却还存在。
据说淮王妃收养了一名皇室血脉做继子,将来能降爵承袭爵位,也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
何一回头询问邵芸琅的意见,他们就算不让,一个淮王妃又能拿他们如何?
邵芸琅说:“让淮王妃先过去。”
何一驾着车后退让到路边,对方的车过来时停了下来,车厢里的人撩开窗帘问了一句:“车上可是谢三夫人?”
邵芸琅从窗子看出去,朝她点点头。
二人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