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怎么做。
邵芸琅上辈子被人冤枉的次数可多了,回回都是邵宛卿造成的,她总是站在百口莫辩的路口,听着旁人的恶言恶语。
听多了也就习惯了,逐渐的就不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等她有实权了,那些人也不敢再说出难听的话了。
“我啊,我大概会……杀了她。”邵芸琅语气森冷地说。
“王妃与侧妃本就不可能和睦相处,如今她都先动手了,你若不还手,岂不是被人欺压到头上了?”
邵宛卿愣了一下,继而板着脸训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她死了,王爷第一个
就会怀疑我,不是我做的也变成我做的了。”
“你也太轴了,死了一个侧妃,你就不会补偿他两个侧妃或三四个侍妾?男人啊,都是爱偷腥的猫,他又不是真心喜爱宁氏,岂会在乎她的死活?”
“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邵宛卿大为震撼,这些话竟然会从邵芸琅嘴里说出来。
她一直以为邵芸琅是那种善妒的女人,以后肯定也不会允许丈夫纳妾的。
“怎么?觉得我说错了?姐姐,那是你看得太少,就说咱们父亲,从前对母亲算很好了吧,最后不也纳妾了?”
“哼,那不也是你促成的?”
“姐姐可别冤枉我,父亲和惜琴自己看对了眼,与我有何干系?”
邵宛卿深思熟虑,还是觉得不可行,她已经失去了王爷的信任,此时弄死宁死,那就等于彻底和他撕破脸了。
不管他将来如何,夫妻二人都不可能好了。
她嫉妒怀疑邵芸琅是故意给自己出这个馊主意的,果然还是不能轻信她。
“既然你觉得这条路行不通,那就换一个吧。”
邵宛卿期待地问:“是什么?”
“没有证据就伪造证据,把宁死的罪名定死了,最好让你家王爷亲自查出来一点蛛丝马迹,人总是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亲耳听到的。”
“要如何做?”邵宛卿急切地问,这个法子是目前想来最好的了。
邵芸琅也不想天天来淮王府陪她,因此很尽心地替她出主意。
她想了想
,说:“一方面可以从宁死身边的丫鬟入手,她能买通你的丫鬟,你为何不能买通她的丫鬟?威逼利诱,让她自己认罪,将与芙蓉如何同谋的事情说出来。
另一方面,可以从为宁氏看诊的太医着手,她真的怀孕了?或许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戏呢?
或者是太医被收买了,那孩子也许根本不是死于下毒呢?砒霜毒性强,哪那么巧刚好就流了孩子保住了大人,这里头也可以做文章的。”
邵宛卿拧着帕子,神色变了又变,似乎做不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