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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前脚刚设计了邵芸琅和杨钺,后脚长公主就出事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她甚至怀疑淮王被软禁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她恨自己,这点毫无疑问。
而邵芸琅最大的底气并不是武侯府,也不是她的未婚夫谢家,而是杨钺啊。
邵宛卿从前觉得杨钺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如今却不敢这么看他了。
她想了很多,表情变幻莫测,但最后那句话其实也是说给邵芸琅听的。
邵芸琅只当听不出,她害过的人也不少,如果良心还在,早就夜夜噩梦了。
“王府的景色太枯燥太单调了,姐姐有空了不如好好打理打理这座王府
,别想东想西的。
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怕半夜鬼敲门,姐姐亏心事做多了会怕是正常的,但这还是白天,您尽管放宽心。”
“你就不怕吗?”
“我怕什么?”邵芸琅好笑地问。
“因你而死的人会化作厉鬼来向你索命的。”
“哈哈哈……姐姐,别开玩笑了,我自己就是厉鬼啊,怎么会怕鬼呢?”邵芸琅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可是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怕死人啊?
邵宛卿沉下脸来,邵芸琅果然是疯了,疯子才是最可怕的。
那她还要按计划行事吗?如果事成了,邵芸琅恐怕会和她拼个鱼死网破的吧?
不过到时候有这天大的把柄在手,她能拿自己如何呢?
邵宛卿眼中精光闪过,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对的,对付邵芸琅这种疯子,不下猛药根本不行。
这是在淮王府,自己的地盘,她就不信邵芸琅还能化险为夷!
邵芸琅趁着低头喝茶的瞬间想了许多,比如邵宛卿在茶水里给她下毒,比如又想用谁来破坏她的清白,再比如,给她下蛊,让她成为被-操控的人偶。
想了这许多,邵芸琅茶水也喝不下去了,叹气道:“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坦诚相待呢?”
“怎么会这么说?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邵芸琅摇摇头,“没有,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邵宛卿也没有强留她,这才第一天,不能着急。
她亲自送邵芸琅出去,正
好梁氏也睡醒了,母女俩在一侧说了一会儿悄悄话,直到上马车离开,梁氏的脸上还写满了担忧。
为人父母,果然还是有一丝温情的,只可惜邵芸琅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