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就算能在今年年底完婚,明年孩子出生的日子也不对。
而且从圣旨赐婚到成亲还不到一年,从未有嫁的如此匆忙的皇子妃,外人必定能想到其中的内情。
最好的办法还是将孩子打掉,可梁氏知道邵宛卿的身体,万一用药太猛伤了根基,以后想再怀孕就难了。
这么一纠结,时间就一天天过去了,直到皇家送来聘礼,梁氏还是没能做好决定。
她还不敢告诉旁人,日夜受此折磨,白头发都长出来了许多,看起来憔悴极了。
而惜琴那边虽然怀
了好几个月的身孕,大着肚子,可精神却不错,身材也没走样,皮肤依旧白皙紧致,邵承德一个月里有一大半时间都宿在她那。
邵芸琅盯着邵宛卿的肚子看了好久,按时间推算也两个多月了,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难道是这母女俩用药流掉了孩子?
但也不可能,邵宛卿如果流掉孩子必定要坐小月子,可近来二人时常见面,都未曾瞧出她的异样。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秋实传出来的消息有误了。
邵芸琅走上前,伸手捞起一把珍珠把玩,一不小心珍珠落了一地,正好掉落在邵宛卿身后。
她听到声音回头,脚步一动,踩在圆润的珍珠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倾倒。
“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离得最近的两个丫鬟奋力伸手捞人,但邵宛卿的肩膀还是撞在了桌角上。
“嘶……”她捂着肩膀痛苦地呻-吟一声,邵芸琅忙上前扶着她,关切地问:“姐姐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把珍珠弄掉到了地上……来人,快去叫郎中来看看。”
邵宛卿本不想在这样的日子喊郎中,但是邵芸琅却说:“大姐姐别忍着,万一伤到骨头就不好了,会影响你的婚期。”
邵宛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怀疑她是故意的,但也不敢大意,忙让丫鬟去请郎中。
府里的郎中提心吊胆地过了一段时日,见大夫人没有杀人灭口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
一听说大姑娘受伤,
三位郎中都来了,且一个个神色焦急,让邵宛卿很受用。
等三人轮流诊过脉,表情一个比一个难看,这怎么可能?
大姑娘并未怀孕啊,那上次的脉象是……他们误诊了?
这下完了,他们该如何跟大夫人交代啊!
吴郎中不信邪,弯着腰恭敬地说:“大姑娘,能否让小人再诊一次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