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你看在你娘的一点点情面上,能帮秋家一把,等度过这次难关,我们一家一定离你远远的,不再给你添麻烦。”
秋芳萍羞恼地吼道:“祖母,您何必如此卑微,您是她长辈啊!”
邵芸琅反驳:“我可没认,我这院子里年长的婆子好几个,哪个不是对本姑娘卑躬屈膝的?”
邵芸琅本来对秋家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听到她们说大难临头,又有几分好奇。
“罢了,你们说说看,需要我做什么,我一个卑微的庶女,其实也帮不上什么。”
这话她们是不信的,只看今日邵芸
琅及笄礼的隆重程度,以及那些尊贵的夫人对她的态度,便知道她是个能耐的。
秋芳萍见识过这一幕后,就决定要紧紧贴住这个表妹,哪怕靠着一点微弱的血脉之情,厚颜无耻地牵制住她。
秋家完了,别人无所谓,她还年轻,不能被拿去抵债,就算到这府里做个下人,也比她在秋家强。
秋芳萍怕祖母说不清楚,抢先一步回答:“是这样的,我们家被地痞流氓盯上了,近日总有人在家门口转悠,还有人夜里闯进来,有时候泼狗血,有时候打砸抢,没一日安宁。”
邵芸琅不用问都知道他们家这是遭遇什么了,去年孙小福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境况。
她直白地问:“秋家谁好赌?输了多少?”
她瞅着秋芳萍的脸,她也有几分姿色,那债主竟然没将她拉去抵债,稀奇。
秋芳萍没想到她一猜就中,红着脸说:“不是好赌,是我父亲被人引诱欺骗,才中了骗局,输了……也没多少,就……就五千两!”
邵芸琅忍不住拍着桌子笑起来,“五千两还没多少?你们秋家原来如此财大气粗啊,恕我眼拙了。”
秋芳萍愤怒道:“我们这样的人家自然是还不起钱的,可你不一样,你是武侯府的千金,住着广厦豪宅,穿金戴银,呼奴唤婢,五千两对你来说算什么?”
“你怕不是对五千两有什么误解。”邵芸琅冷笑道:“我一个月的月银才五两,就是
收的贺礼多些,那也是算公中的,我还能卖了替你们还债不成?”
邵芸琅不知道一个普通百姓要怎么赌才能欠下五千两巨债,当初孙小福可没欠这么多,否则她不可能提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