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开始,杨钺等人的战术没能发挥作用,对方的速度开始变快,往往他们这边的小动作还没开始,对方就已经强行突破阻碍。
对方轻易进了一个球,比分平了。
杨钺挥舞着球棍,眯着眼睛看向洋洋得意的哈莫奇,对队友们说:“得换战术了,还记得我们以前冬日冰嬉时最喜欢用的战术吗?”
“那个能行?”
“先试试,这一局就算不能赢也不能输太多,否则我们第三轮就追不回来了。”
“好!”四名队员骑着马儿快速向四个方位奔跑开,然后他们每人从腰间抽出一条绳索,然后同时发力,甩着绳索冲向对手,而负责开球的杨钺则独自一人带着球进攻。
哈莫奇用球棍挡开一条绳索,正准备去拦截杨钺,然后发现马腿被绳索套住了,马儿发出不耐烦地嘶叫声。
趁着这点空档,杨钺已经带着球迅速从哈莫奇身旁跑过,前面又出现一人,正是与哈莫奇不和的图阿朵。
杨钺高高举起球棍,对方倒挂在马背上,伸手去够球,就在这时,杨钺的袖子里射出一枚细针,针细如牛毛,远在看台上的观众根本无法发现。
细针射入图阿朵的胳膊里,他只觉得蚂蚁咬了一口似的疼,疼过之后再摸胳膊却安然无恙。
杨钺的马儿嘶吼着高高抬起前蹄,他整个人挂在马脖子上,两条腿在空中画了个圈,然后松开一只手,伸出球棍将地上的球勾起来,再顺势跳回马背上站着,抬头看向慢慢落下的球,与图阿朵同时从马背上跳起来,两人的球棍在半空中碰撞到一起。
图阿朵嘴角微扬,用身体朝杨钺撞过去,在他眼里,杨家的这位公子哥弱的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
可没想到杨钺的嘴角也挂着笑容,他身体凌空偏了两寸,伸出脚横扫在图阿朵腰间,一个后空翻,又落回马背上,而那枚落空的球在地上弹跳了几次滚到了一边。
图阿朵只觉得腰上一痛,然后整个人浑身无力,笔直地砸在地上。
杨钺趁机裹起地上的球一路顺利前进,用力将球击进了球洞里。
“咳咳……等等……他作弊……”图阿朵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朝裁判喊道:“大庆这是要欺我西凉无人吗?竟然使诈用毒!”
看台上哗然声一片,用毒是明令禁止的,虽然双方都动用了一些手段,但在没伤及人命的前提下,那些小动作大家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钺举起双手,无辜地看着他:“你说我用毒?我什么时候对你用毒了?”
看台上的皇帝朝一旁的太监招招手,低头吩咐一句,很快,那名太监就带着太医过去了。
“西凉勇士,奉我皇之命,特带太医院副使给您诊脉,谭副使擅长毒药,您不用担心他的水平。”
哈莫奇带着队员围了过来,将图阿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上手摸了一遍,问:“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刚才只觉得浑身无力。”
杨钺挖了挖耳朵,大声说:“少见多怪,那是我刚才那一脚正好踢在了你的麻经上,你现在活动一下,看看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图阿朵活动了一下手脚,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妥,难道真的是自己感觉错了。
谭太医给他望闻问切了一番,摇头说:“这位勇士,你身上并无中毒的痕迹,应该是你感觉错了。”
哈莫奇脸上怒气横生,以为图阿朵故意诬陷大庆,一巴掌打在图阿朵胸口上,用西凉话骂道:“你若是再动这些小心思,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图阿朵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很奇怪,明明身体无恙,可是每当他想用力的时候身体就会疲软下来。
“不,不对劲!我一定是中毒了!”图阿朵大声叫起来,可是谁也没理他,哈莫奇刚才那一掌用了九成力,如果图阿朵真的中毒了,就不是摔倒在地那么简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