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生父亲伍德·普拉克,另一个就是陈富贵这个小爸。 “你自己就没个着落嘛?”另一边,伍德的妻子开口问:“叶北都结婚好久了。” 陈富贵尴尬的笑了笑:“这急不来呀。” 教授夫人先是捏了捏陈富贵的腮帮子,然后又去捏老公的,终于确信两人是一模一样,除了脖颈处的纹身以外,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伍德开口问:“你什么时候换回自己的脸?” “不知道。”陈富贵摇摇头:“面具戴久了,就脱不下来了。如果有一天你出事,我得来顶你的岗,我出事了你也一样,逃不掉的。” “而且...” 富贵的化名是亚当斯·维哈,最早的名字叫奥罗兹—— ——魂威的能力是改变肉身形态,包括肉体元质的年龄与性别,是一种很厉害的拟态能力。 “而且我真的不记得了。” 陈先生眯着眼哭笑不得。 “我不记得最早的时候,我到底是男是女,我不记得自己最初的模样,这样也挺好的,羖羊(伍德与富贵在哲学家基金会的代号,叫做[盘羊]与[羖羊],用来区分两者的功能与职责)——能在这种场合重新见面,真的太好了。” 旧人之间的寒暄还在继续—— ——新郎刚刚化好妆,与婚庆节目组的人们一起进来。 雪明还不太适应,他不知道结婚时不光新娘要好好打扮,没想到新郎也得画眉搞头发。 他穿着一身白西装,婚礼的流程是去汕尾接亲,然后往hk的步美阿姨家去换衣服,与步美阿姨、叶北大哥和白宁光叔叔敬茶。 和各位老朋友新伙伴打过招呼,叫朋友们互相认识,雪明立刻往伴郎团里一挤,找了个位置开始干饭。 哈斯本不理解:“老师,你去汕尾接亲,为什么要到你阿姨家里敬茶呀?中国婚礼不都是接回夫家吗?” 雪明愣了那么一下—— ——倒是小罗伯特懂事,与哈斯本这个大师兄解释道。 “老师没有家呀!哈哈哈哈哈!” 雪明:“你笑什么?” 小罗伯特突然就不笑了,立刻改口:“老师四海为家,四海为家。” 雪明却开始笑,细心的和兄弟徒弟们解释着:“这小子说得对!我和白露在这里长大,叶北大哥收留了我们,得在这里出发。” 他搂住流星的肩,和同座的人们说。 “把小七接到步美阿姨家里,因为步美阿姨接纳了我和白露。她不光是阿星的母亲,也是我和白露的母亲——我肯定要给步美阿姨敬茶,把新娘子带到她家去。” “还有个事情就是。”雪明很实在,和各位伴郎说:“从这里开车去汕尾起码得六个小时,兄弟们,我这往返来回,婚礼还办不办了?” 现代社会依然有讲究仪式感的家庭,让新娘子上高铁接亲,穿越大半个中国远嫁他乡,是意义非凡的旅程。 开工宴吃到一半,后厨里的伙计们终于出来了。 文不才和杰森,还有杰克·马丁回到席间,还有几个宴席白桉帮厨小工一起,都是惊魂未定的狼狈神情,像是被厨房里鸡飞狗跳的闹鬼事件折腾坏了。 文不才揪住杰克小子的头发一个劲的抱怨着:“我再也不想和你一起进厨房了!什么玩意!你摸过的东西都会成精是吧?!” 等到两人挤来维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