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的酒吧,他们算是当地的地头蛇,都有小弟。见面要喊哥那种。” “——剩下的是物流行当的润滑油,和太阳花有来往,大多是中间人,是黄石人的上门女婿,或干脆嫁入豪门的富家太太。” “这些人都很能打,要是把周边朋友亲戚都笼络起来,花钱请保镖,私募武装力量,小兄弟会的战争人口将扩大到三千至五千这个数字。” “而小兄弟会剩下的办事人呢?关于生产贩毒主体的人员,就有两千四百余。” “你们的妈妈说的没错,哪怕是一道最简单的数学题,以大少你这个算法,只有六百个兵员,一千个地痞,对付这三五千的敌人来打巷战,是有死无生,以卵击石。” “何况你们的血骑士在火车站一碰就碎。能指导普通人提枪作战的监军将领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 ...... [Part②·仇人见面] 话音未落—— ——大少怒得两眼满是血丝,要不是家族聚会不能带枪,他恨不得立刻杀死这个陌生女人。 二少则是非常怀疑这娘们的来历。 “妈妈!你别信她的鬼话!” 主母没有讲话,等待其他阁老幕僚叔伯辈分的选择。 一时间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露易丝,这人是谁?” “能相信她吗?” “真的是这样吗?” “我不听!要是家族的生意黄了,我们该去哪里?!还能干什么呢?” “还没开始打就败坏自家的士气?!我的孩子也是血骑士啊!如果这件事是小兄弟会干的!我要这婆娘为我的儿子陪葬!” 紧接着—— ——主母缓缓开口。 “她是我在花艺茶话会上遇见的一个陌生女人。” 这句话杀死了所有的质疑,几乎将诸位叔伯惊得匪夷所思。 野马主母接着说:“她知道我的兴趣爱好,我从来不与别人谈起这点,这是我唯一的一点爱好,也在我漫长的生命里,当做一种很私人,不容他人窥探的秘密——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沙哑的女声在静室里回荡,却像是惊雷。 “与我相处了七十多年的兄弟,都不知道我有这个小爱好。” 主母紧接着从袍子里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了葛洛莉的臂膀。 “但是她能知道,她调查了三合镇的所有大小商品贸易单据,这里没有阳光,插花是一种贵族艺术,想要培育花种,预测花期,最后创造成熟的作品是非常难的——她通过这些线索找到了我。只因为在三合镇沿线垃圾车的运输线路里,她找到了一颗被我弃用的种子。” 主母揭开兜帽,露出满是皱褶的脸,以及扭曲畸形的蜥蜴角形头颅。 “她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我的小秘密,换句话说,你们在她的眼里,是赤身裸体的。” “这又怎么样...”大少还想嘴硬:“我也能找到出色的私家侦探...我...” “对呀!我连执政官喜欢吃什么东西都知道!”不争气的二少跟着附和。 主母叹了口气,看来两个儿子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葛洛莉如果想要他们的命,恐怕他们早就死了。 自古以来,杀死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难事,最难的事情往往在于,如何确定要杀的对象,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目标,如何找到目标的弱点,如何推测目标的行动轨迹。 “把礼物呈上来吧。”主母决定不再多费口舌。 雪明应声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张盲文卡片,还有一台手机,手机里循环播放着血骑士的死亡照片影集。 这张卡片上记载着无名氏大姐大的各项数据,偏光六分仪的基础测试栏目。几乎等于将大姐大的真实身份告知诸位星界帮的成员。 在这个时候,野马主母却开始战栗惊惧。 她原本想着,今天是小儿子的生日,傲狠明德派来的大人物,应该会更客气一些。 结果这张卡片几乎撕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又有一种玉碎瓦全的解脱感。 那是[无名氏]新的话事人来了—— ——是剿灭玫瑰教的死神,是傲狠明德的大内密探,贴身近卫,王牌中的王牌。 令她感到绝望的事情,就藏在这张盲文卡里。 雪明说:“想要BOSS帮你,你得听我的话。” 露易丝颤颤巍巍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