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听过这种词。
说实话,雪明没看过什么电影,对网络文化不感兴趣。
高中文凭,没读过几年书,不喜欢无意义的社交。
不与朋友讨论哲学,也不喜欢去探索宇宙或时空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对时间旅行一知半解,从来没有深究的意思。
这个日子人似乎永远都活在每分每秒,被强大的引力锁死在当下,很难去眺望远方。
“喂”江雪明一头雾水:“平行宇宙是什么意思?”
杜兰女士突然激动起来:“哎!我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反正就是另一个你!江雪明,你看到的糟老头子!他是另一个你!”
雪明立刻坐下,开始挠头。
“另一个我是什么意思?他是我父亲吗?”
杜兰:“不对不对不对!”
雪明:“也是.我的亲生父亲应该另有其人,在我看见这家伙用我的同名证件时,心里有股无名火,再加上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让我生气。”
杜兰:“这事儿和你父亲没关系!江雪明,这个人,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你!”
雪明:“另一个时空?是什么意思?”
杜兰几乎要抓狂:“难道你对时间就没有任何概念吗?你没有任何时空想象力?”
雪明:“我不明白.对不起。”
杜兰又好气又好笑:“别对我道歉啊!你这个小家伙怎么这么奇怪啊!”
雪明歪着脑袋:“我不应该道歉吗?如果让你感觉到困扰,焦躁和急切——我认为先道歉,或许会让你有更多的耐心,给我好好解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呃”杜兰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前的年轻人认真执着,就像个虚心求学的小朋友那样,任由自己抓住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以单手抽出日志,用嘴咬开钢笔,开始做记录。
“你好像”
江雪明皱着眉:“我怎么了?”
杜兰女士:“你好像有点可爱”
江雪明:“我有爱人。”
杜兰紧接着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我说,你很像女孩子。”
江雪明:“我有个女号,哦不,我有个姐妹,几乎与我同岁,一起长大,可能耳濡目染沾了点习气。”
“难怪弗拉薇娅会被你偷走灵魂”杜兰小声念叨着,眼睛里都是戏谑:“你听我好好给你解释吧。”
这一开口——
——就是半个小时过去。
江雪明先是在书上写画,紧接着又找来巧克力牛奶,顺手给比利小子做了剖腹手术,猛然发觉伍德·普拉克老师也睡着了,就抽空给他加了一副眼罩。
用万灵药处理好比利小子的伤口,把枪和致幻剂的包裹都拿到手,终于回到杜兰女士身边。
“你的意思是,在二零零六年。”江雪明揉着太阳穴,要把这段混乱的故事重新梳理好,毕竟它的信息量太大了。“阿星能顺利出生,是因为这个FE204863的一句话?是因为另一个我?轻描淡写的多说了一句话?”
杜兰点点头。
“这不行。”江雪明抿嘴犯难,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我不能是他爹。”
“不对!不是的.”杜兰轻轻敲着桌:“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步美确实径直走向了十四号贵宾室,然后和舱室里的宾客有了肌肤之亲——派对就此结束了,她怀上了步流星。”
“步美阿姨和我说过。”江雪明仔细回忆着阿星老妈自吹自擂的高傲神态:“她讲,年轻时她肤白貌美,有很多人喜欢她,她也喜欢很多人,于是那天晚上喝很多,玩很大,根本就不记得.”
杜兰女士面无表情:“她骗人。”
江雪明不理解:“为什么要骗我?”
杜兰翻了个白眼:“你换位思考一下——大部分男人都说自己能坚持四十分钟,结果他们嘴里的四十分钟,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