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吗?
他能在泪之城活下来,还能活捉两个殓官,能用酷刑折磨血族,逼问出这么多消息,应该是个手段狠厉的人才。
他天降大恨,身手不凡。
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
“嗯!你做的很好——”玛姬心满意足的点点头,与小李哥说清楚细节:“——等会要是我再来问你一遍?”
小李哥连忙点头:“我绝不犯错!”
玛姬:“如果我问了一些废话?”
小李哥不点自明:“明白!明白!蒙恩圣母的每一个问题,都有她的道理!我肯定会详细的,耐心的解释清楚!”
玛姬站起身,要为大姐准备一份精致的礼物。
要绞尽脑汁,花上不少时间,屠宰的手法要足够致命。
背刺讲究一击必杀,绝不能让大姐死的不干不净。
哪怕失败了,也得推脱责任,撇清干系,继续在大姐身边苟活下去。
当玛姬离开之后——
——玛丽就从化妆间收拾完仪容,换了一身大红色的高叉旗袍,扮作中华娇美娘子的模样,顶着白子衿的脸,是心花怒放的神态,与跪在镜台面前的小李哥说。
“怎么样?”
小李哥完全认不出蒙恩圣母,单单问了一句:“你是谁呀?”
这可悲又粗鄙的奴仆得到了回应——
——他的脑袋又转了二十多圈,按照手法劲道,他才将主母完全认清。
玛丽不慌不忙,端坐在镜子前,丰腴的屁股塞进红木椅子里,搭起二郎腿,动作像是民国时代的歌女艺伎,要演出百媚千娇。
“事情办好了?名册让我看看?”
于是小李哥又照着刚才的话术,与蒙恩圣母原封不动的讲了一遍罗伯特·唐宁的故事。
玛丽都着嘴,有些失望:“没有其他人了?”
小李哥连忙说:“有有有!咱们的线人传回来的消息!举办葬礼的神父身体抱恙,来不了。”
玛利亚:“得了什么病?走的这么急?”
小李哥:“是新冠,整个唱诗班都算密接。”
玛利亚:“那确实应该滚远点。”
小李哥:“滚远点好,免得传染给客人们。”
玛丽接着问:“主办人换成谁了?”
小李哥:“温斯顿·斯宾塞。”
玛丽:“我没听过这家伙的名号,他在唐宁街风评如何?”
小李哥:“卫报的人都认识他——好像是个颇有名望的贵族。”
玛丽咀嚼着这个名字的内在含义:“和丘吉尔一个姓氏,或许与财政大臣有亲缘关系,他多大?”
小李哥:“四十六岁,之前一直在圣詹姆士公园,人们说他是一位骑士。”
玛丽用力鼓掌:“是个老贵族!我喜欢他!”
紧接着玛丽句下身,要把旗袍V领的美好都展现给奴才看,让奴才品一品身材的诱惑力。
“这个温斯顿,要准备怎么办葬礼?他和教会的关系如何?是神父?”
小李哥眼睛都直了,可是内心的恐惧让他偏开目光。
“温斯顿先生说,成桂医生是个韩国人,要用东亚文化圈的礼仪来办丧事,他的班子绝对够专业,能顺顺利利把人送走。”
“那就是要放鞭炮,搞追悼会。”玛丽大姐的手指往旗袍领口下边划,衣料上的菌丝产生变化,让它的版型变得更加性感诱人。
直到她听见扈从吞咽口水的动静。
直到她看见扈从战胜恐惧心,也移不开视线的痴呆面容。
她终于找到了这身旗袍的黄金比例,最佳版型。
“好了,够了!~李奥纳多!能让你这种阅人无数的色胚人渣流口水的衣服,一定很好看!对吗?”
小李子立刻低下头,移开视线不再吭声。
玛丽用双手往大腿一抹,从下至上换做丧服,变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