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次会不会真的上了那个断头台,温言有点担心那玩意会不会生锈,到时候砍到三分之一砍不动,然后那个刽子手就跟自己老妈砍难砍的骨头一样在那一直对着自己头底下的板一个劲的敲敲打打。
莫名有了画面感,温言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这样肯定很难受,还是一刀来得痛苦点。
在胡思乱想和饥寒交迫中,她沉沉的睡了过去,地牢里的虫子在四处爬来爬去,也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
……
几日后。
“哐当——”
牢门被打开了,两个狱卒走了进来。
而牢里面邋里邋遢的温言听到声响,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可还没睡一会,就被两个狱卒拖了出去,样子像极了拖着条死狗。
现在这条死狗被地上摩擦的不舒服,于是双手垫在了脸颊下试图继续睡下去,狱卒们见了面面相觑,心里直呼神人!
狱卒甲:难怪到这来,就这种女人,怎么混进宫都是一个未解之谜……
狱卒乙:我怎么觉得这女人十之八九是冒名顶替罪犯的?这样都能睡下去?长见识了。
而被拖着的某条死狗:zzzzzz……(持续性睡眠中)
一路上,温言起起伏伏的在地上摩擦前行,依然不影响她睡得香甜还打呼。
温言也不知道自己要被拖到哪里去,反正不影响自己睡觉,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哗啦——”
一盆冷水淋下来,温言抹了一把脸,呛了些水,骂道:“哪个大可爱来了!”(哪个杀千刀干的!)
讲完,温言脸黑了,还带着几分羞赧的红色。
tmd,忘了这个什么鬼语言美化东西还在!这下又丢人了。
在场除了温言外,其他人神色各异,不可谓不精彩,只有一人还面色如常,静静地看着落水狗般的温言。
而温言一抬眸也注意到了他,脸更黑了,更多的是尴尬,心想:夭寿了!在儿子面前这么丢人,以后怎么为人父母?!
于是温言马上低下了头,默念着“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自欺欺人的希望儿子不要认出自己。
“你……”
南孜开口了,才发出一个字就轻笑了一声,继续道:“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啊……”
温言:“……”
“你被冤枉了都不知道喊冤的么?”
南孜清冷的眸子望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温言,支手撑在椅子边上,食指虚抵着下颔。
温言不答,埋头于胸前,一副胆怯的样子,然而心里早骂开了:喊毛线喊,到时候弄来弄去还不一定能自证清白,浪费我时间,还不如随遇而安,我就不信了我死那么快!我儿子难道那么傻,居然会看不出来他可爱美丽的娘是被冤枉的?!
这番话不说出来的原因无他,温言害怕到时候被那什么语言美化改成可以让自己就地掘坟的话。
“罢了。”
南孜叹了声,一个人继续说道:“司瑶朕已经处理掉了,朕帮你这么大个忙,你帮朕办个事吧。”
惊讶的抬眼,温言来了句:“我没让你帮忙啊!”
南孜脸色以肉眼可见的行为沉了下去。
“呃……臣妾没让你帮忙?”
温言试着改口,但某人脸更沉了。
温言豆豆眼,内心想着:啊哦,我好像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