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说:“原来林深是这样的…”沈哲感慨,“怪不得你喜欢他,确实与众不同,他带了一个女孩子,长的和你有点像啊。”
听到‘林深带了一个男孩子’,白沫语终于回神,心中冷笑。
林深若能闲住不找别人,太阳怕是要从西边出来。
白沫语缓缓侧身,叫林深看到半边脸。
林深视线立即一凝,几乎着起火来。
白沫语偷偷去看挽住他手臂的女孩子,面孔几分像自己,只不过比自己年轻的太多,被林深单手环住腰,样子畏惧又讨好。
简直把白沫语气到七窍生烟。
好一个林深,身边人一茬又一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要收割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清净,还真当我是割草机?
白沫语扭回头,暗自咬牙切齿。
沈哲担忧的摸白沫语头发:“你做什么突然发火?”
白沫语尽力自持,揽住他肩膀,在他耳边温柔低语:“见不得林深左拥右抱,你要不要与我一起过去?”
“我有点想去…但他瞪我呢,哇,我哪里惹他生气?他看起来太可怕,我不敢与他说话,怎么办…”沈哲开始开玩笑。
白沫语悄悄瞄林深,他一副要把自己和沈哲碎尸万段的狰狞眼神,简直被吓到。
白沫语不由犹豫,最后放弃了拖沈哲下水的想法:“逗你啦,我去就好。”
白沫语转身面对林深,慢慢走近了。
离林深还有五步远,他已然面色铁青,沉声叫我:“沫语!”手上不自觉的将旁边女孩子松开。
白沫语愣一愣,随后了然的笑起来:“林先生,表哥曾向你提起我?我是白沫语,第一次见面,林先生果然气度不凡,令人心折。”
听白沫语这样与他寒暄,林深整张脸都绷紧了,讲不出话。
基于礼貌,白沫语静候他回答,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只好慌慌张张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林先生,是我说的太冒昧了。”
林深仍然不做声,白沫语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小小礼物盒,恭敬递过去:“沈家承您照顾,这次合同多亏您才能签成。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林深竟连盒子与白沫语的手一起抓住,白沫语大吃一惊:“林先生,你做什么?”
白沫语拼了命与他角力,他全不把白沫语的反抗放在眼中,用力一拉,将白沫语带入他怀中:“沫语,不要闹了,跟我回去。”
他瘦了。
但还是一点长进也无。
白沫语挣扎不休:“林先生,你这是…请您放开我。”话中全是不解与震惊。
林深怅然叫我名字:“沫语…”
白沫语顿时僵在他怀里。
他身上还是熟悉的气息,好多年了。
白沫语连连瞪他,他仿佛觉得有趣,眼睛一眨不眨对自己望着。
“沫语,你真不记得我了?”
“林先生,请您自重。我…我之前是出了一点意外,但没有忘记什么事情。”
林深仍不肯松开,紧紧箍住白沫语的手。仿佛再加一点力,可将她的手指生生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