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百,毕业都毕不了的。”
“那我们不能上网站举报,让那些论文下架吗?”方舟被会长严厉的语气训斥的体无完肤,淑芬在旁边试着问道。
“如果是已经发表的论文还有期刊号当证据,就怕这种根本不上网没有任何证据的竞赛论文和毕业论文。一方面根本不需要投稿和注册,另一方面又会对他们进行查重和审核。”
“网上这些资料平台,上传容易,删除难,你举报的时候就要提供各种证据证明这是你写的,上传人改一个时间,你的举报就不通过。即便你有更有力的证据,论文也差不多要一个月才能删除,更别说其他的小平台刚删除没几天又蹦出来。”
“别人上传一篇论文可能只挣二十块钱,但是你失去的又何止二十!”
方舟默默打开周天星摆在桌上的电脑,输入名字,搜索着自己的论文,千度文库、稻壳巴巴、豆丁…平时能找见的文库类网站都能找到自己的论文,甚至有的网站还标注了精品。
在这个网络版权保护意识淡薄的年代,维权变得异常困难。尽管可以找官方客服沟通,但对取证和侵权界定并没有太大希望。
“我找打印店去!”方舟一时眼睛有些湿润,起身就向门外冲去。
“你过去看一下他吧,别让他着急了把人家电脑砸了。”周力行见方舟情绪激动,便叫淑芬跟着一块儿去。
周天星开始在办公室里一个个平台注册账号,随后和客服反映论文的问题。
会长叹了一口气,独自走去了数学系主任的办公室里。
方舟将球拍和书包都留在了办公室,以全速一路跑到了学校角落的打印店。
…
交涉过后,没有任何结果,店家丝毫不承认自己上传流传在电脑中的论文,而且方舟在当初登陆的电脑查找企鹅文件记录时也没有找到任何文件,最多只承诺由原先的每周一次杀毒,改成每日一次杀毒。
方舟知道这些承诺都是虚的,即便是开网吧的,能做到每月一次杀毒就不错了,更别说有些打印店是不死机就不杀毒。
淑芬一直默默的站在方舟的身后,看着方舟从愤怒到绝望,她的心也跟着为对方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