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陆母说什么?”我母亲气的不再淡定的声音“说什么?”“今天在路上正好遇见,本来我还想着打个招呼,陆的母亲就先说上了,让我管好你,不要祸害他儿子,別缠着他,他家永远不可能认你进门,还说要是跟我这么厉害的人打亲家,以后还不知他儿子被欺负成什么样子。我们没去找他们,他们到找上门来了,你就这么非得让别人看低,非他不可?现在还没怎么样,都欺人太甚,以后你有好日子过?摆明了说不要你做媳妇,你还赖着别人丢不丢脸,我们脸都被你丢尽了,活了几十年了,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路上的人谁不认识我啊,厂里几十年了,从没有过什么风言风语,一生清白,这算是毁你手上了。她妈是个简单人吗?一个女人做包工头,手底下管着的都是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得有多厉害才镇得住,你根本就不是她下饭菜,还说我厉害,我能厉害过她?这辈子连架都没跟人吵过,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听话的孩子。”“她妈什么时候说的?”“今天在爱国村档头,真是丢了老脸了。”“我去找他去,让他跟他妈说清楚。”“你还去找骂啊?丢人还没丢够!”“他是他,她妈是他妈。”“他总不会不要妈吧?”“我去找他”。我关上门,快步离去,母亲在身后传来的呼唤声已抛在脑后。快步急走的风从耳边流过,到了陆的家门口,似乎没有了往日的顾忌:“陆……陆……你给我出来。”
一天又一天,朝朝又暮暮,来来又去去,岁岁又年年,爱和痛一直都那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