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踏着稳健的步伐,用目光探查着四周,一双竹草编织的凉鞋掠过红土。
每走一步,她的目光都停留在城堡的正面,注意到这个地方的人都喜欢传统的东西。
遥没想到擅自闯入城堡可能遇到的危险。
她
仿佛被施了魔法似的,任由一切拉扯着她的东西来引导她。
到了城堡的入口处,她把脚放在楼梯上,先爬了两级台阶,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去转动门把手。
刚推开木门,“吱呀”的一声从里面传来,她走进屋子,随后关上了门,心里没有一丝恐惧。
她锐利的目光直视前方昏暗的房间,双脚迈动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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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偌大城堡的一个房间内,一名青年僵硬地躺在蒲团上,双手叉开。
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大,急忙坐起身来。巨大的呼气声从他的鼻孔和张开的嘴唇中逸出,在房间里产生了回声。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手指紧紧抓住从胸前的被子。
直树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夺走了超过十五分钟,才刚刚恢复过来。
他缓缓抬起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顺着微弯的后背倾泻而下,右手搭在胸口左侧,在上面缓缓轻抚。
他的眼睛短暂地闭上了,嘴唇张开,拼命地呼吸着空气。过去了几秒钟,他睁开眼睛,用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房间,就像捕食者在寻找他的猎物。
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冰冷的身体开始暖和起来,不一会,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继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在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占据了主导地位。
“我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间,他不小心撞倒实验室中的半成品魔药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吸入危险的烟雾后无力地倒在地板上,以及在犯下严重错误后的无助。
直树继续想着,他断定是大辅把他安顿在了这里。
“我睡了多久了?”他想了想,然后突然想起他的新娘就在那天晚上出生,他一定是错过了。
虽然如此,但他知道自己的得力助手一定会替他处理好事情,他心中顿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轻柔的叹息从直树的薄唇中缓缓溢出,手指抚过他柔滑的秀发。
他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常。
男人刚刚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正想确认一下,就听到自家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一连串轻快的陌生脚步声。
“刚才有人闯进我家里了吗?”他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不慌不忙地掀开身上的被子,站了起来。
就在他光着脚踩在榻榻米上的时候,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这么远的地方怎么可能听到那轻柔的声音?
他的卧室位于楼梯上,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所以除了深夜之外,根本听不到那种声音。
直树S形的眉头紧皱,试图检查自己的能量流向,为自己确定情况。
他的长睫毛轻轻颤动着,紧张的呼吸慢慢平复。他感觉到一股新的能量真涌动在他的体内,这就解释了他高度感官的原因。
突然,他的脑袋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那是他熟记于心的心跳声,并且不属于他的。
直树将目光投向了房间紧闭着的推拉门,他的唇瓣微启,自信的说了一句“是个女人”,然后就突然消失了。
他要去寻找他的女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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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遥正用眼睛探索着房子的内部装修。
她顾不得擅自闯入别人住处的危险,直接走入左边的第二个房间。
来到一扇紧闭的半透明推拉门前,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有一堵朴素的粘土墙,编织的杂物,竹制天花板,还有几组没有装饰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