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要拆台,何春白心里都要气死了。
郁遂生看了一眼盛怀宣,对上村民们殷切的目光,道:“婶子们说得没错,只要有家村人都是自家人,租马车价格自然要实惠,南疆距离这里两个月余,两个月只要二两银子,粮草自己负责,若是马匹有损失,就按马匹市场价赔偿,你们看这样如何?”
古代一匹马至少要十两银子,每增一寸就是十两,普通的马匹最多可价值六七十两,而名贵的马匹上百上千两乃至天价都有。
去南疆两个月只需要二两银子租一匹马车,还是非常划算的。
不过这两个月的草料也得一两银子,加起来也不过三两。
杨婶面色一喜,激动地道:“那我能不要租四辆马车?”
他们家有骡子还有一头耕牛,但是东西太多了,人也多,二两银子就能租马车,杨婶觉得划算的很。
此话一出,旁边的何春白就傻眼了。
花这么多银子租马车,都能买一匹马了!
赵村长家是真有钱!
郁遂生笑道:“可以,杨婶随我一起去登记一下便是,马车不得进入有家村,还得杨婶你们亲自把东西搬过去。”
杨婶激动地点点头,笑成了一朵花,“这点儿距离没关系,谢谢郁老爷!谢谢郁老爷!”
看到杨婶一口气租了四辆马车,其他人也都心动了。
他们虽不如赵村长家那么有钱,封山令解除了,之前做的那些行李箱,被郁遂生派人拉走卖掉了,他们也得了些银子。
不说一口气租四辆马车,一辆马车的银子还是拿的出的。
大家纷纷找郁遂生登记,唯恐马车数不够用。
何春白看到大家都租马车,心里也慌起来,连忙跑回去告知曲氏。
曲氏面露犹豫,何春白就道:“娘,到时候家家都坐马车,而我们只能扛着行李上路,全让人看笑话了。”
曲氏要强了一辈子,自然不肯甘拜下风,锐利的目光扫向何春白,“我年岁大了,这么上路也不行,的确需要一辆马车,你就替我去租一辆吧!”
何春白脸色巨变,她凭什么要拿他们二房的银子给婆婆一个人租马车。
曲氏冷道:“我辛苦了大半辈子,连辆马车都坐不得?难道你们要轮流背着我一个老太婆上路?”
何春白脸色白了又白,她哪儿背得动曲氏,连忙道:“我这就去找大嫂三弟妹商量!一定能让娘坐上马车。”
她一溜烟儿地跑了,心底也松了一口气,三房一起出,好歹也能少些银子,大家轮流着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