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夕儿笑了一会儿,就蹲在川川面前逗它,川川爱搭不理的样子,让她更是心痒难耐,于是伸手试探着摸圆圆的虎头,川川不愿意了,冲她呲牙低吼,她赶紧把手缩回来,对小满说:“奶凶奶凶的!”
小满点点头道:“嗯,老虎屁股摸不得。”说这句话的时候,小满没来由想起一句话:女人是老虎。
张夕儿道:“我没摸它屁……那里呀。”
小满就道:“主要是你姿势不对,像这样。”
小满就伸手盘川川,看到小老虎低眉顺眼,很是享受的样子,张夕儿羡慕的都不行了。
这个空档,张夕儿的同伴,她的哥哥张连兴,华服青年公孙岩也走了过来。
张家兄妹是一境修行者,家境殷实,兄妹进山名为历练,其实就是逛水游山。
公孙岩是涿郡城公孙世家的嫡系公子,是张夕儿的追求者,充当护花使者。
张连兴闻到肉香,冲着烧烤架吸了吸鼻子,对小满说道:“好香啊!”
小满笑道:“不嫌弃的话,几位坐下来一起吃点。”
张连兴喜滋滋道:“不嫌弃,不嫌弃。”说着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又招呼妹妹和公孙岩一起坐下。
小满的烧烤味道和别家不同,添加了一些这个大陆上没人用的调料,不仅闻起来香,咬一口,味蕾仿佛打开了一道新大门。
几人吃的满嘴油,张夕儿的淑女形象也不要了,只顾埋头苦干。
张连兴吃的最多,他叹息道:“第一次吃这么多,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食量。”
张夕儿吃的并不少,但还是抓住机会笑话哥哥:“吃货。”
小满给张连兴打圆场,道:“吃货都是善良的,每天想着怎么吃的好,没时间算计别人。而且,懂得吃才是真英雄,俗话说,识食物者为俊杰。”
张夕儿抿嘴笑了,“我怀疑你在变相地夸自己。”
小满就一幅看破不说破的表情。
他从腰间摘下酒壶,递给张连兴,“来一口?”
张连兴接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口,呛得连连咳嗽。
“咳咳,什么酒!”
小满笑道:“这是我们家乡的焚酒,酒如其名,入喉如烈火一般。”
他又道:“名字还有另一层意思,话说天下大事,焚酒必喝,喝酒必焚。”
张连兴琢磨了一下,点点头:“天下大事,焚酒必喝,喝酒必焚。这喝的哪是酒,是兴衰成败啊。”
说完又抿了一口,把酒壶递给公孙岩,公孙岩皱了皱眉头,没有接,嘴里嫌弃地说道:“这种乡野劣酒,入不了口。”
张连兴摇头道:“你这就没意思了,乡野之人烤的肉食,你照样吃的香美。”
公孙岩没有反驳,心里却鄙夷道:一个不能修行的乡野小子,只会做些饭食而已,怎配和我共饮一壶酒?
为了彰显两人的天差地别,他对小满恩赐般说道:“你有这种手艺,不妨去我们公孙世家当一名师公(厨师的雅称),待遇方面,不比你在山中所获少分毫。”
没等小满开口,张夕儿不高兴了:“贵府庙高,小满怕是高攀不起。”
又扭头对小满说道:“如果你愿意屈就,张家这座小庙随时欢迎。”
说完,她赌气般取出一枚红彤彤的山果,递给小满说:“来时路上寻找的,以前吃过,口感超级好,你尝尝。”
小满不肯,张夕儿就把山果用小刀切开,给了小满一半。
看到小满咬了一口,边上的张连兴才摇头说道:“夕儿,眼里没有我这个哥哥也就罢了,公孙岩可是老朋友,你也不知道客气一下。”
张夕儿就解气地说道:“人家是大家族嫡系子弟,怎会吃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公孙岩只好说道:“果子没有熟透,我吃不得酸。”
嘴上说吃不得酸,心里却像打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