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如来!”
玄净结印施展出一记佛门书法,身后赫然出现一尊佛陀神相。
神相头顶处佛光闪烁,照耀四方。
阙阳伯也不甘示弱,手中的良玉金笔在虚空之上挥洒着,勾勒出一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汹涌的流水轰隆作响,银川瀑布横断而出,袭向佛陀神相。
“阿弥陀佛!”
伴随着呢喃梵音,神相高高抬起佛掌,勐然拍去,与那条银川瀑布来了个亲密接触,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周围的天地都为之扭曲起来。
两者的力量似乎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般。
趁此间隙,玄净飞身而上,持着金刚九环禅杖,当做棍棒勐然砸下,带着一阵罡风,所过之处,啾啾作响。
“来得正好!”
阙阳伯冷哼一声,他将手上的良玉金笔,化作三尺长剑般,一笔点出,浩然正气如同水墨般,掀起一圈圈涟漪,硬生生地抗下金刚九环禅杖的攻击。
“砰!”
“铛!”
玄净一击之后,身子止不住地往后退去,在虚空之上接连数步,才止住身形。
阙阳伯原封未动,只是儒袍无风自动了一下,只听他冷声道:“哼!老夫说过,就算这佛门至宝有将老夫拉到与你同一水平的奇效,但,你我之间的悬殊,依旧巨大!没有佛门气运附身,你不过是二品金刚罢了。”、
阙阳伯在言语上咄咄逼人,他并不承认上次的失败,那是一次意外。
是自身的判断错误,没有想到这死秃驴竟然有改变当时天地画像的手段。
白崖寺落败归去后,阙阳伯一直在分析,他作为面对那座巍然耸立、如梦如幻的佛殿当事人,与世人一样,觉得那佛殿似真似假,也不知道是术法还是某件法宝。
当今世上,估计只有北阴大帝知晓一二,它是见过佛祖施展过。
“阿弥陀佛,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过于自信就是自负。”玄净回敬了一句,接着继续飞天而上,与号称儒家第一人的阙阳伯近身攻击。
两人如此近距离,阙阳伯深刻地感受到,这个和尚胸膛处砰砰作响、强壮有力的心脏声,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近在迟尺,他近乎疯狂,两眼变得通红。
玄净发现了阙阳伯的不同,似乎入魔了般,而且身上有意无意间,竟有一丝熟悉的气息散发而出。
因为大战在即,玄净没有细想这气息是在哪里见识过。
两者展开了近身搏击大战,每一次金刚九环禅杖与良玉金笔的碰撞,都会带起令人耳膜欲裂的声响以及一串串四溅而开的火花。
远处,功德小人儿们搭建的功德桥,接渡着泛滥的洪水,它们失去了主心骨,多少有些不太稳定,偶有洪水从中泄露一二,造成下方城池乡镇野林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时,有两道身影赶来,分别是白马寺的方丈玄真,以及天罡道观的花胡子老道士。
花胡子看着点点星光汇聚的桥梁,不禁感慨这位少年高僧的能力,此时大战深陷危险,都还心系天下。
“不愧是道首师兄认定的人,当应如此,方能接管国教之位。”花胡子在心中滴咕了一句,他之前听到道首师兄说要相传国教之位时,第一时间就反对了,而且态度相当坚决。
道首袁天邈为此与之讲了一天一夜的道理,花胡子才勉强答应。
如今看着玄净高僧这般举动,花胡子已经从最初的不情不愿,肯定了道首师兄的想法与做法。
白马寺的发玄真方丈钦佩不已,看着两大受着自然灾害的百姓,如今灾难在解决,那些百姓脸上眼中都是兴奋与喜悦。
“阿弥陀佛,玄净高僧,当得起佛首!”玄真方丈如是说道。
他作为中原第一古刹的方丈,一旦佛门重回国教之位,那理所应当掌管国教的乃是白马寺。
道首袁天邈与监察院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