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反锁关上里屋的门,跑到储藏室,打开密道,向躲在地窖的儿子轻轻叫道:
“龙啊,快跑,那两个警察来者不善,非要进咱屋,我去拖住他们,你快从后门跑,哎呦,你造的孽啊。”
闻言孟龙从地窖爬出来,害怕颤抖的向母亲诉苦:
“妈,真不是我干的啊,他们,他们怎么就找上门来了,不应该,不应该啊。”
“还多说什么,快走。”
良久老妇人才从里屋走出,端了两杯水,向着在门口等着的高元忠和张嘉年陪笑道:
“老婆子腿脚不利索,久等了,喝吧。”
张嘉年正要拿水,高元忠却打掉张嘉年的手,向老妇人笑道:“不用了,刚刚同事跟我说抓到嫌疑犯了,我们急着去审案,就不再叨扰了。”说完拉着张嘉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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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安全局的路上,坐在警车中张嘉年兴奋的请教高元忠:“师傅,还真有杀人犯,咱什么时候抓住他的啊,你怎么知道杀人犯会从后门逃跑啊。”
坐在后座的孟龙就不乐意了:“谁是杀人犯,反正我不是,放我下去,不然我要告你们强行抓人,你们这是违法的!”
“哟呵,还不老实,你裤子上的血印是怎么回事?抓你还违法,你就是东城的孟龙吧,怎么又跑到西城来为非作歹了,啊?”
张嘉年蹬着大眼睛,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唬孟龙,但孟龙可不吃他那套,一口老痰就吐到了张嘉年脸上。
“卧槽,你还敢袭警?”张建年很生气,为什么连个犯人也敢欺负自己?
“好了,都停下,孟龙都带上了手铐你还不老实?就算这人不是你杀的,西城那桩杀人案还和你有干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坐在孟龙旁边的小赵,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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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查室外,高元忠语重心长的对张嘉年说:
“方才在车上有犯人不好讲,我考考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开始要说有个会放火的小偷而不是直接说有杀人犯吗?”
张嘉年抬起头昂起脸回答:“知道,小偷和纵火犯是普通家庭最害怕几类坏人,会直接造成经济损失甚至伤亡,但那个老婆婆竟然一点不害怕,证明其中一定有问题。”
高元忠满意的点点头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好好的站在外面等,而是强行推门进去,进去又等了一段时间我就知道犯人落网了呢?”
张嘉年挠挠头,不太确定道:“师傅是看到那老太婆慌张的样子就判断出里面有鬼?”
高元忠拍了拍张嘉年的肩膀,越过张嘉年朝审查室走去,不忘对张嘉年说道:
“小张啊,做我们这一行不能只凭感觉,虽然感觉也很重要,但是细节更为可贵,好好看执法仪的回放,等你有了新的见解再告诉我,那时候说不定你就出师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