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这其中有人不对劲,凭她本身,再怎么努力也赢不了人家活了两辈子啊。
是的,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倪宝儿应是个穿越者。
没办法,她回想了一下倪宝儿所做的那些美食,蛋糕、蛋挞、奶茶、炸鸡、汉堡、火锅,哪一样都是现代出品,不是穿越的才怪。
倪宝儿有没有金手指,她暂时还不知,但她本身应是个会鼓捣吃食的。
不过人家凭自己本事赚钱,她也管不着,只要别动不动拿她来比较,或是想踩她凸显自己,那她就当对方是个纯路人。
毕竟不能因为人家是穿越的,她就非得怎么着人。
当下,她应当多注意那个据说吃杜家药铺的药而死的人。
以原身的记忆来看,杜父虽然医术平平,但为人老实厚道,能治的病肯定会治,不能治的,他绝对不会含糊。
“人命关天”、“医者父母心”,这两句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说了无数回,杜家人都能跟着倒背如流。
而且他从医这么多年,也是切身在实行着这两句的。
所以,人肯定不会是他害的,她能想到的,也有可能是药不对症,或是根本就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家人,或者是幕后主导了这一切的人,就是害死原身全家的罪魁祸首,她怎么都不能姑息。
当然,全家并不包括杜大郎一家,前世他能葬了原身和杜母也算了结了他与这一家的亲缘,再多的,她也不想多说,反正原身没有交待这些。
没交待,她就凭自己喜恶了。
杜家离杜家药铺没多远,出了巷口,拐个弯就到了,最多也就两百米的距离。
确实是个小小的铺面,用几排药柜隔出了前后,后面存放一些备用药材和杂物。
前面就是摆放整整齐齐的药柜,都标上了药名,找药一目了然。
外间还摆了一张桌子,两把竹凳,桌上还放了药枕,这里就是杜父平时给人诊脉的地方。
地方小,所以一个人倒也能忙开。
她过来时,正好没有病人,杜父在后面整理药材。
她进去先朝里喊了一声:“爹,吃饭了。”
杜母对原身略有些冷淡,对旁人要更泼辣直爽些。
杜父则是个寡言的人,他待原身,同待杜大郎并无甚区别,所以原身心里也更亲近杜父些。
“放那吧,你吃了吗?”杜父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筐晒干的草药。
原身还没吃,清音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我回去再吃。”
她放下竹篮,上前接过杜父手中的草药筐子,“我来吧。”
杜父没有拒绝,原身没被外人拿她同倪宝儿比较狠的时候,常常过来帮忙,这些怎么归置她都一清二楚。
杜父就把筐子给了她,还顺手指了指,放在哪个柜子里。
清音点头,这只是最普通的紫苏和穿心莲,她怎会弄错。
杜家药铺的大多药材都是杜父平时上山去采的,这样最节省成本。
原身打小就跟着学,虽不能开方诊脉,但对杜父所教的大多药材都是认识的。
杜父也没多叮嘱,交给闺女后,就先坐下来吃饭。
饭菜普通,但因为杜父在外做事辛苦,隔差五的饭里会放上几片腊肉或腊肠,打打牙祭。
杜父见闺女手脚麻利的把药材分门别类放好,对她招招手,给她夹了两块腊肉,让她吃。
清音心里拒绝,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杜父笑了笑,只是那笑很快就不见了,看起来确实是不常笑。
清音最后还是摇头拒绝,她想吃肉很容易,但杜家条件普通,虽不算差,却也没有多好,肉还是很难得才吃一次的。
她只不肯吃,把杜母交待的话跟杜父说了,就想先回去。药铺里暂时没什么事要做,她回去路上还能找个机会单独待一会儿。
原身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