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还是能不如此就不如此的好。
“是。”
“等风波下去,寻个机会,将这颗药给淑妃服下。”
清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桌上。
“是。”
小厮拿起药瓶,听令退下。
清音往后院去见林氏。
“侯府为什么要见玉娘?”林氏蹙眉。
听清音说侯府又派了人前来,还指名说要见玉娘。对此,她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清音只淡淡地道:“我不准备让姐姐去侯府。”
林氏轻轻点头,“不去也好。只若是侯府怪罪下来……不若,我去见她。”
“不用。”清音一口拒绝,她可不想林氏上门去受气。
她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就是找人冒充裴玉娘的事,然后道:“既是躲不过,我欲让人前往试探。”
“试探?出了何事?”林氏讶然,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这几年她虽是越发看不懂这个“儿子”了,但对于她的决定,她向来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就是这会见她态度明显有异,不由疑惑不已。
“都交给儿子,母亲放心。”清音轻描淡写,不欲多说:“此事待人从侯府回来之后再与姐姐分说,母亲不要惊动姐姐那里。”
“……好。”林氏见她不说,也不再追问下去。
轻轻舒出一口气,也不知这般是对是错。
长女除了婚事没定下来,几乎无忧无虑,幼女却在外奔波劳碌,有时她想想就觉得心里疼得不行。
除了责怪自己没用,她不知还有什么办法。
“你也不要太累了,母亲虽然不知你是想要做什么,但母亲希望你能好好保重自己,母亲还指着你。”
清音笑着应下:“……儿子无事。”
她来说一声,就是想让林氏知道侯府凶险,以防她哪日不在,林氏会上当受骗,具体的就先不必同她明说了,一切等尘埃落定再谈。
看着清音起身离开的背影,林氏站在门外定定看了许久,这才让人去叫裴玉娘过来理事。
清音置办了数家铺子和庄子交给林氏,让她教一教裴玉娘管家理事,已经有一年多了,裴玉娘比从前成熟许多,与在承安侯府时的那副乖顺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林氏明白清音的用意,实际她也发愁长女裴玉娘的亲事,本来她的打算是给她找一家和睦简单的人家,但清音让她再等一等,等她过了乡试以后再说。
林氏知道娘家是指望不上,长女的婚事是得落在清音头上,心里也是惭愧不已。
她懂清音的意思,玉娘长相貌美,嫁进小门小户确实不妥当,她自是都听她的。
幸而本朝不似前朝,男十八不娶,女十六不嫁,就要强制拉郎配。
本朝风气开放,一般人家多是十八|九才嫁女,玉娘现如今也才十六,还等得。
……
林歌,也就是裴玉娘的替身,不仅全身而退归来,还带回来一部分真相。
凭着这一部分真相,清音拼拼凑凑就弄清楚了前世裴玉娘的真正死因。
很好,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报仇了。
……
宫中经过一轮大清洗,无数人为之丧命之后,朝堂内外顿时闻毒色变,一进风声鹤唳。
明面上都被永靖帝的这一举动吓得低调起来,私下里却斗得更加凶狠了。
自古夺嫡之争,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涉到世家。
世家不肯拱手让出利益,以寒门为代表的半数朝臣自是也不肯干休。
所有斗争都是为了最终的获利,不想成为阶下囚,不想身死族灭,就要动用各种手段。
为此不惜以下毒,试探永靖帝的底线,等到真触至帝王底线,又快速的收起蠢蠢欲动的触手,装作无事发生。
可是他们俨然是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