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给你欺负。”
当温昭年的话音落地的瞬间,栗棠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随即,在温昭年那看过来的越渐炙热的视线当中,脸上一热。
下一秒就像是触电了般慌忙收回手之余就准备往后退。
然而还没等栗棠言的脚跟往后踩下一步。
腰上,温昭年的手就已经先一步覆了上来。
掌心温热,稍一施力,栗棠言便重新被带回了他的怀里。
瞬时间,她就像是整个人被一阵熟悉的气息包围了起来,带着一点淡淡的酒精味,有种醉人的征兆。
恍惚间,栗棠言的双手已经不自觉握成拳头抵在他的胸前。
心口处感受到的振幅同样加快,振得那蜷着的指节都开始有些发麻。
而就在她深陷于紧张以及对经过脑袋一热身体快于脑子后行为的害羞情绪不断交织攀升的时候,只见那人喉结缓慢滚动了下。
随后,一声低压的笑声便已经从头顶上传来。
“说给欺负的人是你?”
“怎么先害羞起来的人也是你?”
“要是这样的话,我还听不听你的了,嗯?”
颗粒感十足的嗓音带着丝莫名的哑缓缓传来,掺着未完全散去的笑意,蛊意十足。
闻言,栗棠言连带着耳根子都跟着热了起来。
说话间,声音已经止不住扬了扬。
与此同时,那红得像是能滴血的小脸也随着她抬头的动作一同暴露在了温昭年的眼底。
“温昭年!”
栗棠言虽然扬着声,脸颊也微鼓着像是生气了的样子。
但嗓音却始终带着点温软,细听着倒是多了点娇嗔的意思。
思及此,温昭年就像是被勾起了内心深处的某种劣性根子,在栗棠言扬声喊着自己名字的同时就已经薄唇轻启顺着诶了一声。
“你——”
栗棠言被他配合的反应打的个措手不及。
澄澈的眼眸微微睁大,像晕着层薄薄的水雾。
而温昭年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栗棠言你了老半天却愣是说不出点新奇事情。
等过了会。
见她臊得就要扭头跑来的时候,温昭年垂着的手才是一抬,跟着就搭在栗棠言的脑袋上轻揉了两下。
与此同时,眼尾上扬了些许:“好了,不逗你了。”
话音落地,才像是想给她一点空间,收回了手后就准备去给元宵它们的饭碗里再倒点粮。
闻言,栗棠言刚要松一口气。
结果却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伴着温昭年身上熟悉的气息,他的声音跟着缓缓传来。
“留下次再说。”
“!”
由于经过了今晚各种事情的折腾后,等到栗棠言再想起要回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所以最后在温昭年的建议,实际是无商量的决定下,栗棠言只能选择先在他这里住一晚上。
“客卧太久没住人,也来不及收拾,所以你今晚先将就下住我房间里。”
温昭年再出来的时候,栗棠言正坐在软垫上重新培养着她和薯崽的“母子”情。
一见他出来,便放开了它的两只爪子任由那崽子再次往元宵所在的方向屁颠屁颠跑过去。
随即抬了抬头,任由温昭年走到自己的面前半蹲下来。
“那你呢?”
她看着温昭年,说话间脸颊微红着,视线还有些游移。
显然是有什么想说,但没好意思彻底说明白。
温昭年掀了掀眼皮,一听就听出了她话里的含义。
唇角一勾,随即忽的便往前倾了倾。
骨节分明的手撑在两侧,轻易便将栗棠言整个以半圈在怀里的状态环着。
“你说呢?”
他的嗓音低且微沉。
加上两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