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姚七七见两人恩爱,心中不免替他们高兴。
琴瑟和鸣,本就难得。大哥能得一贤妻,也是他们家之幸。
左右看看,发现似乎只有黄旗和赤旗。
临安侯顾青山带的那些护林军怎么不见踪影?
“只有两军回城吗?”姚七七问道。
姚义之一拍脑门:“说来奇怪,昨日临安侯醉酒,求三殿下把护林军拨给他,最后竟然接了修墓的活。被三殿下派去修烈士陵园做苦力了。”
说罢,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是王爷的手笔。”
姚七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一招推波助澜,昨夜他被毒成那样,竟也没给临安侯留半分的好处。
既然临安侯被派去修吃力不讨好的陵园,那么另一件要紧的好事,不久顺理成章地
忽然,号角一响,车队附近集结的人纷纷登上了马车。
饶是训练有素,不出半刻,又统计了一遍实际的人数。
姚七七与姜曦元同乘一车,这次有了伴,茶花与胡椒一同侯在门帘外伺候。
一抹玄色才一上车,姚七七便欢喜问道:“王爷果真争取到了矿权吗?”
“嗯。”姜曦元点头,又好奇她的情绪为何这般激动:“王妃好像很执着于矿权。”
姚七七翻了一个白眼:“自然是算出了吉兆!”
大手作兰花状,弹了她的额头。片刻之后,又想逗她。
“临安侯为了手里有兵,自己放弃了矿权,转而请命修陵园,其心可黑。七七,你看看你从前是什么眼光?”
姚七七笑得狡黠:“自然没王爷这般沉得住气,怎么能入七七的眼!”
姜曦元冷哼一声,他从未将话说得这般满过,但是和姚七七时不时斗斗嘴,听听她的荒唐话,总能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