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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询(2 / 2)

不过嵇宴比他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鸨妈继续道:“当年京都无数人都想成其入幕之宾却碍于人地位没人敢造次,老妇当年花了重金从军爷手里将人买来,就想着私下里将人送到这些人的床上……”

感受着头顶沈执清落下的冰冷视线,鸨妈叩首闭了嘴。

沈执清手指放在暖炉上敲了敲,“人送了?”

鸨妈浑身一抖,“当年这事不知道是被谁走漏了风声落进了宴朝欢的耳朵里,这人就放火烧了屋子,后来人直接消失了半个月,回来之后就说自己毁了容,还说她要是敢这么做,他就将这件事抖到摄政王面前去。”

“这……这我一听,我还哪敢啊……”

也是,若真的送了,倒也养不出来他这般傲气的性子。

不过他宴朝欢还真是选了一个好靠山,沈执清一直觉得嵇宴比他狠,这事情要真是捅到嵇宴跟前,别说这双喜楼开不下去,这双喜楼里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沈执清:“你将人买了可有见过他家里人?”

鸨妈摇了摇头,“没见过,据说晏家出事没多久,晏家家母就因为哀愁过渡去了。”

沈执清抬眸,“本相这边什么规矩你懂。”

“相爷您今天来这的消息我绝不对人透露半个字。”鸨妈从地上爬起身,冲着人躬身,“上次相爷您夸了人后,这妖儿啊最近特意又为相爷学了不少推拿按穴的好功夫……”

沈执清:“你这花魁可真是白白糟蹋了。”

“能服侍相爷,那是妖儿的福气。”鸨妈交代人两句,就离开了。

人一走,屋内就剩下两个人。

那名唤了妖儿的奴像是第一次见他似的,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相爷……”

沈执清:“特意为本相又新学了点手艺?”

妖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沈执清拍了拍肩膀,“上来吧,给本相揉揉。”

这场病,一躺就是一天一夜,躺的沈执清觉得自己身子都要散架了。

欢喜楼的这位头牌别看着年龄不大,推拿按穴的手法倒是高超。

沈执清就趁着找人,顺便寻老鸨问了点事情出来。

结果,还算满意。

至少让他知道了宴朝欢没有骗他,甚至,当初来相府也是他主动要求的。

如此坦诚,当真就只是为了靠近他为自己父亲翻案?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身子被按的舒服了,沈执清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窗外一片繁华春色,屋内沈执清做了一个梦。

梦中花灯绵延数百里,灯火如昼,似是一年京都金吾不禁夜。

耳畔声音回笼,似有马车从身前飞驰而过。

沈执清惊惧之余正欲避让开来,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拉扯到了一侧。

他喘了一口气正准备道谢,抬起头时,却突然愣住。

身后光色如天边的星桥银河,光彩绚烂,但此等艳色的灯火却不如此时立在面前的人耀眼。

沈执清呼吸一窒。

嵇宴,我又梦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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