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风尘仆仆的孟凡开车载着小六儿哥俩回到了w市,连家都没急着回去,而是先驱车去了张扬的渔具店。
张扬在镇上的小店虽然没有扩大太多规模,但是因为产品品质高,张扬钓鱼技术又好,所以平常每天都有来找他玩的钓友。
今天下午,店里同样高朋满座,茶桌前坐了四五个熟悉的钓友聚在一起吹牛逼。
“哥,我跟六子回来了!”孟凡进门扫了一眼屋里情况,打了个招呼喊道。
“哟,车开的还挺快!中午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让我妈给你下个面条对付一口?”张扬见自己兄弟回来了,起身招呼一声,随手一拉,给孟凡还有小六子安排好座位儿。
“服务区吃了点包子!就不麻烦婶子了!你们这是聊啥呢?又有好地方钓鱼吗?”当着外人呢,孟凡也没提被阴的事儿,随便找了个话头跟其他人寒暄起来。
“明天老孟那里放鱼正钓,我们来绑点钩子补充弹药!出去比赛了啊?成绩咋样?”其中一个认识孟凡的钓友解释几句,随口一问。
孟凡咧嘴笑笑,掏出蓝八喜香烟散了一圈:“还凑合,涨经验为主,不求多好的成绩!”
“那倒也是……经验多了就容易出成绩了!”
……
屋里喝茶的钓友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在张扬绑完鱼钩之后,他们就打了个招呼结账走了。
屋里只剩下张扬跟孟凡六子哥仨,张扬转身从冰箱里拎出一兜子水果去后面洗了洗,很快端了上来。
“说说吧,具体咋回事儿?还没到家就憋不住了给我打电话,不太像你的风格!”
张扬说的没错,这种没有城府的表现,确实不像孟凡的做事儿风格。
“不是凡哥憋不住,是那帮家伙太欺负人了!”一直没说话的六子忍不住插嘴道。
“怎么说?”张扬目光重新看向孟凡。
“钱文君那帮孙子,最后一场混养阴了我不算,还给我下了战书!下周二在瓦城的四类赛,要跟我夹彩儿!彩头一万块,另外,输了的人要磕头道歉!”当着张扬的面儿,孟凡也没啥顾虑到了,直接竹筒倒豆子将整件事儿的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
这事儿看起来挺严重,但是说起来其实蛮简单的。
孟凡跟六子提前两天时间赶到了举行比赛的场地正常的摸鱼情练杆掐鱼,结果跟钱文君团队的几个人碰上了。
孟凡在张扬的严格操练下,基本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面对比较快的对象鱼鱼情,掐鱼的时候孟凡成绩非常出色,连着拿了好几场的掐鱼彩头儿。
赢了钱,钱文君那边几个人就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孟凡也不是个吃了亏不吭声的主儿,就跟对方呛起来了。掐鱼的事儿不欢而散,掐鱼临时组的队伍解散因为口角矛盾的事儿拆了队儿。
就因为这点小口角,孟凡就被钱文君那边的人给记恨上了,最后一场的时候恰好有个队员抽签跟孟凡挨到了一起,而对方钓的不好,拿成绩无望,于是就给孟凡毁了窝子。
前三场都是一分的孟凡,这次比赛夺冠的胜算是非常大的,奈何最后一场被阴了,一条鱼没钓到,直接吃了蛋,总分连前十都没进。
气不过的孟凡赛后找到了毁窝子的那个家伙,结果又跟钱文君一帮人碰上了,一番争吵,也没争出个里外高低来,所以双方约定下一场瓦城的四类赛继续报名参赛,到时候一较高低,并且还约定了不俗的赌注。
一万块钱的彩头,对孟凡来说不是个大数字,但是输了要磕头道歉,这事儿就大了,事关脸面。
正在气头上的孟凡怎么可能管这些,接了对方挑战之后,立刻就给张扬打了电话。
在孟凡的钓鱼认知当中,自己队长就是神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