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姨娘说,日后桃红姐姐只怕是要与姨娘一起同起同坐的人了,如何还能在姨娘身边伺候,这不,让我在这里候着桃红姐姐,要重新给姐姐安排地方呢。”
桃红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得意,那是自然,她桃红现在如何还好再做着丫鬟的事情,但一想到柳姨娘以往的性格,只怕是有诈,心里算计起来,突然一改之前的态度面上焦急的喊道:“春梅,你瞎说什么。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能和姨娘相提并论。我之前留在少奶奶院子里,可不是为了要做将军的妾室,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是为了姨娘才留下的,只是想要帮姨娘打探一下少奶奶到底想做什么,你快让我见姨娘,我可是有要事和姨娘说的。”
春梅见桃红装模做样,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只是可惜那眼里的得意之色和谈贪欲掩饰都掩饰不住,心里更是对桃红鄙夷。要就要有那心思,没人能说些什么,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可是啊!偏偏做出这样的姿态,让人恶心。
春梅正准备再说话,就听见春分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春梅,二人眼相神接触一刹那就分开了。
春梅将原本要说的话吞了回去,朝着桃红道:“桃红姐姐,既然有要事和姨娘说,我也不敢阻拦,只是要我先去禀报一番。”
桃红本想拒绝,可一看春梅态度摆的极低,刚才说话做事,都是对她毕恭毕敬的,也不好直接朝着她吵闹,一是,她现在身份不同,与个奴才争吵显得她分外没有肚量,二是她怕柳姨娘见她在院子里吵,只怕还没等她见到将军就会被柳姨娘的嫉妒给灭了口。所以在这禾穗院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于是桃红没再吵闹,点了点头,就自己站在柳姨娘平日里休息的树架子旁,在心里打着腹稿,想着看待会见了柳姨娘,怎么将她在少奶奶屋里呆了那么久的事圆了过去,柳姨娘的性格,别人不知,她倒是十分的清楚,若是她不将柳姨娘糊弄过去,只怕是她日后再也没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