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了气息吐纳,他感觉呼吸时间长了,吹笛子也能吹出响亮的声音,而且可以吹很长的尾音把这段时间的烦闷都吹走了,心情好了很多。
只是还无法吹出想听的曲子,他也不着急,每天记一点知识,反复练习揣摩。二十多天后他已经能够轻松控制音律轻重缓急,高音低音切换,完整地吹完一首曲子。
几天刻苦学习后他已经看懂乐谱能跟着乐谱演奏了,这是这段时间以来获得的最值得高兴的成就感。
他也认命地成功接了倒夜香的班,为了省力买了头毛驴拉粪车,人轻松不少,也没再找其他的活。
这天陈默忙碌了一晚上,夜香倒完时候天蒙蒙亮了。
回城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陈默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他寻着声音隐约看到路旁有好几个蒙面人在围着一个人捅刀子。
陈默心想坏了,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那位惨遭毒手老兄恐怕凶多吉少了,这事看到了不能不管。好在离城门不远,只要引起守城官兵的注意,那些凶手多少会有点顾忌。
他也顾不上想自己可能遇上生命危险直接大喊“你们干嘛呢?”
几个蒙面人一听不好,他们被发现了。为了避免多生事端,他们在大雨掩护下逃跑了。
陈默凑到倒地的男子一看,发现他被套上口袋,好几个地方开始泱泱流血。看来能否救活很难说了。
外面什么也没有,没法包扎伤口。他拉下了套在那人身上的口袋,吃力的把人抱起来放在了粪车上,驾车赶回了自己房子。
回来后陈默脱掉那人衣服一看挺严重。好多处口子,有的冒血有的干了。把那人伤口简单检查包扎了一下。喊了半天没反应!探了一下鼻息还有气,只是昏迷。看样子一时半会死不了。
陈默去药铺买了药,把伤者所有伤口清洗一遍,然后敷了药拿绷带缠上止血,包完以后除了脑袋包的像粽子,衣服都穿不了了。
他看出来了,这人穿的是昆仑山弟子的服饰。他想不明白什么人敢动昆仑山的人,是仇家吗?
人现在昏迷着一直没醒来也不知道他家哪的?要给昆仑山带信还是给他家里人带信呢?
算了!等他醒来问问情况再说吧!
第二天醒来一会问一下情况只说不回昆仑给他家里带信告诉他家地址,还想问一些什么时候他又昏过去了饭都没吃一口。
陈默不敢耽搁托人带口信给他家里,让他家人来人来接伤者。
一天后的傍晚,伤者家里来人了,那时伤者绷带已经渗血,不知道伤口感染了没有?来接他的人道谢一番后带着伤者离开了……。
至此昆仑山上情况成了谜。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再入门。
又过了几天在一家客栈倒夜香的时候他遇到熟人娄红玉,她是回家探亲的,
看到陈默时候她傻眼了,这小子混这么惨?竟然干这种差事
陈默当做不认识,或许夜里看不清模样,或许时间久了这刁蛮丫头已经忘记自己的长相了?他想装作不认识离开免得尴尬。
“哪个谁你站住”不想人家喊他
陈默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外走,娄红玉一下拦在车前“别装了,我看见你了,就问你几句话”
“想问什么?说吧!我很忙的”
“你现在混这么惨吗?”
“我很好啊!”
“是不是因为我你才在这里等下次入选?”
“你说呢?”
“为了表达歉意我告诉你年后昆仑山会比试淘汰一批人,然后通过选拔再收几个人人数不多但要求挺高的,能不能选上靠你自己,咋们算两不相欠了,别怪罪我了,好吗?”
“不许和别人提我现在干的职业,就不和你计较了”
“好,年后第一个月来昆仑山过了时间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