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你这野鸡是拿来做叫花鸡的吗?”对刘氓表示自己今晚不回家之后,姜明月就在那问起刘氓的野鸡是不是要拿来做叫花鸡的来了。
“对,拿来做叫花鸡的,你拿着,我进屋放一下单车。”笑着将野鸡递给姜明月后,刘氓就直接解开单车后座的香芋和红薯,然后就推着单车从后门进医馆里面去了。
医馆里面的老人和他的三儿子正在听收音机,看到刘氓来了,便在那笑着对他打招呼道;“刘医生,这么早就过来了啊,你那个工人在烧窑,你们晚上要弄什么好吃的吗?”
“已经九点多不早了,我是家里的老婆孩子都睡下了后才过来的,我晚上烤香芋,红薯,还有一只野鸡,你们到时候要不要也吃一点啊?”将单车推到医馆的大厅位置放好后,刘氓就走回内屋来笑着对老人和老人的三儿子林霖说道。
面对刘氓的邀请,老人和老人的三儿子林霖都没拒绝,都笑着答应了;“这弄的东西还挺多的啊,行,我们到时候就跟着吃点香芋和红薯就好了。”
“好,等我弄好了,肯定给你们留一些香芋和红薯吃,还有叔你今晚不用治疗了,你等会要是困了可以早点睡。”笑着回了老人和林霖几句和对老人交代了几句之后,刘氓就直接到外面去跟姜明月一起去处理野鸡去了。
处理好野鸡之后,刘氓先是给野鸡整个的都抹了一层盐巴,并将可以吃的鸡心,鸡肝,鸡肾处理干净了塞进鸡肚子里面去,随后再用香芋的野鸡里面三层的给它包住,然后再用泥巴给它整个的都包裹起来。
叫花鸡用埋在泥土里面的办法是很难烤熟的,所以刘氓最终选择了在泥窑上面弄了一个口子出来,然后将用泥巴包裹住了的叫花鸡整个的放到上面去烧,并且偶尔还会给它来一个翻身什么的。
烧了一个多小时,觉得叫花鸡差不多了后,刘氓就先是将叫花鸡给拿了出来,随后就将泥窑里面的炭火都给挖出来,然后再将带来的红薯,香芋丢到里面去,最后再把整个泥窑推到,砸碎,以及用泥土将它整个的密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