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装好后拿出去,好好保存。
后续还要对一些书籍进行整理。
也许未来有些东西会出现在某个博物馆,有些历史认知会因此得到修正。
陈舒在里面先转了一圈,看见那块石碑正面用很标准的宋体刻着‘西州’和‘夜神平仓’六个大字,下面记录着时间。
到了五千多年后,汉字和人们的书写习惯都有轻微变形,就算是口音,也有了细微的改变,宋体已经很难见到了。陈舒看见这个字迹立马感到十分亲切,还有一种难言的感动。
但更引他注意的是内容和石碑本身。
西州就是西州,现在也叫西州,益国位于中洲,可是为什么要在这里写一个西洲和夜神平仓?
大胆猜测一下——
夜神是个人!他在炒期货!
说笑了。
这块石碑陈舒从未见过。
要么是其他方体没有类似的石碑,要么就是官方把它藏起来了,而现在陈舒以这样的方式进来,自然就被视作有资格接触到这件东西了。
看大家的反应,多半是后者。
历史应该是客观、求实的。
考古工作者无法改变历史,也许也不能创造历史,但应该做到不蒙蔽历史,把更趋近于真实的历史留给子孙后代。
可有些时候确实不能把从土地中挖出的任何东西都公布出去,因为有一些东西太过于惊世骇俗,或是自相矛盾,或是足以推翻我们熟知的历史和我们引以为傲的荣耀,冲击我们的文明。例如我们都把某个人视作伟人,视作共同祖先,我们津津乐道于他曾经留下的那些传说,我们从这样的先辈身上汲取民族自豪,可有一天出土了一些东西,让他的形象彻底颠覆了,那么这样的东西可能就不适宜展示给大众。
对于这样的东西,我们还是要把它留下去,也必须要把它留下去,只不过不是留给所有人。
会是什么原因呢?
回去问问陈教授。
陈舒跟着陈教授干起了活儿。
晚上。
一群人从方体中出来,外面已搭好了帐篷,他们今晚就将在这儿休息,明早睡醒接着干活,无缝衔接,苦逼得一比。
吃过晚饭,陈舒和陈教授一个帐篷。
陈教授坐在床边泡脚,转头解答陈舒的疑问:“平仓是古代西州传说中的神灵,大概和圣祖处于同一时期,至于这些石碑上为什么刻着当时各位神灵的名字,我们也并不清楚。”
陈教授顿了下:“倒是有种猜测。”
陈舒听出来了。
每个方体都有一块碑,每块碑都写着一位不同的神灵的名字。
“什么猜测?”
“方体是给这些神灵修建的。”
“有没有可能这些方体虽然叫做圣祖方体、但不是圣祖修建的?总觉得箱子里装的那些东西有点低端。”
“未知的,一切都有可能。”
“道门不是有人能回溯历史吗?”
“回溯圣祖吗?”
“噢……”
“睡吧,早点起床。”
陈教授出去倒掉洗脚水,擦干脚便躺上床休息了,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陈舒则还要修行,还要和清清聊天。
忙碌且平平无奇的一天。
直到他睡着后——
陈舒好像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天空像个半圆形的蔚蓝色罩子,将地面罩了个严严实实。远方地面被尘土雾气模糊了,隐约看得见一座城市的轮廓。
城市的背后是一片连绵高耸的雪山,还没天黑月亮就出来了,夕阳将雪山顶上染成了红色。
这幅画面让陈舒觉得有些眼熟,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忽然有一道声音传入耳中:
“何当共剪西窗烛?”
陈舒听完愣在了原地,愣了半晌,紧抿着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