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晚,寂静无声。
一座破旧的房子立在路边,周围的老树小心的把它包裹,几丝微光落在窗台上。
窗外的风阴冷的咆哮着,耳边一直回荡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门口的石碑一看就经历过了岁月的洗礼和了年迈的裂痕。
研究院三个字已经不甚清晰,周围野草有半人高,被风吹的瑟瑟发抖。
墙面上的显示器在黑夜里发出淡淡荧光。
笔记本随意的摆在桌面上,旁边散落了几张写满字的纸张。
各种不同的试管,滴瓶有序的放在架子上。
地上玻璃的碎片反射着冰冷的月光。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双眉紧拧,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人。
他穿着大大的蓝色T恤和简单的牛仔裤,齐肩的短发披散在地上。
他面庞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全身都在轻微的抽搐着,随后慢慢的停了下来却又止不住的颤抖。
只见他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先是失神迷茫慢慢露出稚气好奇的光泽。
紧接着他皱着眉头慢慢爬起来,四周扫视了一圈,似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忽然实验室外面传来了几声枪响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然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他被吓的面色如土,像招到雷劈一样呆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后健步似的躲到了角落去,偷偷的瞅着外边。
“队长,里面好像没人。”
一个男人进来大致的扫视了一圈转过头和门外的人说到。
然后只见一个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厚唇紧抿着的男人。低低嗯了一声,然后拿着枪走了进来。
后面陆续跟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娃娃脸卷头发的男孩进来后垂头丧气拿下肩上的包扔到地上,在旁边找了个地方随意的坐了下来。
他低着头,像个鸵鸟一样,情绪低落的说:“外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打都打不死。”
另一个男人把背包扔他旁边,靠着他坐下,揉了揉他的头发。
安慰道:“羽轩你要记住,这个世上无论什么都会有弱点的,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找到它的弱点而已,不要灰心。”
“三哥,我就是有点受到打击,怎么世界上忽然就多出了这种生物,被枪击了也没事,而且还能起来继续攻击,根本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被他唤作羽轩的男人红着眼眶说道。
三哥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揉着他的头安慰着他。
“锦志。”一个胖子拿出背包里的纱布,扔给了那个被叫做三哥的人。
“快点先包扎一下伤口,喏,酒精也给你。接着”说着又把酒精抛了过去。
锦志收回在羽轩头上的手,接住了他扔过来的酒精道:“谢了,兄弟。”
随后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军刀,利落的把肩以下的衣服割破扯了下来。
接着用嘴把瓶盖拧开,直接把酒精倒到伤口上直接消毒。
旁边的羽轩看到他皱着的眉头直接把纱布抢了过来:“我来,都说了包扎这种小事我还是可以做的。”
胖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还不是你每次包扎都打蝴蝶结。”
“蝴蝶结怎么啦!”羽轩立马不服气的说道。
“我就喜欢打蝴蝶结。”
说着手里已经包扎完顺便打了个蝴蝶结,完后还不忘对锦志说道:“三哥,你看好看不。”
“好看,以后还是继续打蝴蝶结,多可爱,阿羽过去给胖子包扎一下,也打个蝴蝶结。”锦志看了一眼胖子,对着羽轩说道。
羽轩听到锦志的话得意的瞟了胖子一眼,拿着绷带就要上前。
胖子立马愁眉苦脸的回道:“可别可别,我可还记得我上次带着个蝴蝶结的绷带出去被当猴一样围观,我可不想再试一次了,你还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