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戎一脸震惊的看着衣客,“你能不能收起龌龊的心思?我没有那么想的那么缺德。她就是个小孩,好吗?”
衣客笑了笑:“是个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少女,她可不是小孩,再过个一两年,就成年了,到那时候,她就会像盛开的花朵吸引无数狂蜂浪蝶围着她打转。”
厉戎嗤笑一声,“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小孩!”
衣客说:“厉戎,你要知道,就因为她现在是个小孩子,我才提醒你。如果她是一个成年人,你爱怎么就怎么,我也不会说这些废话。她现在还没有判别是非多能力,你作为主动的一方,你必须要考虑到这一点。”
“我以前可没见你对哪个小姑娘这么在意。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一直盯着那小丫头,很难不令人怀疑你对那小丫头是什么心事。”
厉戎突然戒备地看着他:“我倒是觉得你对那丫头过分的关注,你什么意思?”
衣客伸手搂着她的肩膀:“知道为什么我盯着那丫头吗?就是因为你太在意他了,你对他的关注已经远超了正常到心态。如果那姑娘是个普通人家就算了,可是她有五少爷那样的姐夫,无少爷把她带来九谷文昌,说明她对五少夫人非常在意,而那丫头作为五少夫人的妹妹,五少爷必然是当成妹妹在对待,我怕你得罪人,不得不提醒你。”
厉戎沉默半响,开口:“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傻。”
车缓缓向前,厉戎透过车窗,扭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远处那小姑娘的身上,又默默收了回去。
他当然知道,衣客说得是对的。
长平馆。
花轻语在自己的小院里,被气的一夜没睡。
周子析被打成那样,晚上睡不回回来的,虽然回来对花轻语来说跟没回来也没什么两样。
对周子析伤重还是伤轻,花轻语的心里毫无波澜,她只担心周子析要真死了,自己的孩子就少了名义上的爹,到时她和孩子孤儿寡母,这周家这种地方,怕是受尽欺负。
对昨晚上的事,花轻语心里恨透了晏瑶的两面三刀,儿心里的恨意经过一夜的发酵,被无限放大,现在给她一把刀,她都敢扎晏瑶几刀。
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竟然敢在她面前耍那些阴谋诡计,花轻语恶心至极。
自己竟然着了晏瑶那个贱人的道!
她万万没想到,平时客客气气和睦相处的晏瑶,竟然回翻脸不认人,掉头给他挖了个坑,让她直挺挺跳了下去,还回头来填土。
晏瑶得手后还倒打一耙,当众否认她对自己说过那些话,这样花轻语犹如被人当众扇耳光。
晏瑶有什么好得意的?她敢在自己面前搬弄是非,就要做好准备跟她为敌的准备!
花轻语手握成拳,重重地锤了一下床铺,可恨自己现在身体臃肿,她为了肚里的孩子还特地休学养胎,她不能轻举妄动,一切等她生完孩子再说。
她是绝对不会放过晏瑶那个贱人的!
至于晏瑶,她这一夜睡得不知有多好。
因为白天得罪了她,周子世一整晚都对她言听计从。
晏瑶能勾搭上周子世,自然是有些手段的,她跟周子世闹闹小性子可以,但是绝对不会没分寸,偶尔的小性子是情趣,这次数多了就是作。
周子世主动示好,晏瑶自然要做夜里多做努力,把周子世伺候的舒坦了,这感情自然就好了。
她儿女双全,有吃有喝不差钱,孩子也不需要她担心,她有什么不满的?
这两人的住所就隔了前后院,稍微一走动就能碰上。
这一大早的,花轻语抚着小腹出来散步,就碰到晏瑶挽着周子世的胳膊,娇声细语的撒娇。
花轻语当即就气白了脸,她恶狠狠地盯着晏瑶。
晏瑶却不以为意,谁跟花轻语这种男人都拢不住心的贱人比?
周子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