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楚显然不相信卫思思的话,但卫思思却底气十足。
她自然听得出周之楚的语气,但她根本就不惧怕周之楚的言语恐吓和威胁。
所谓行得正,胆子就大,她没做过周之楚怀疑的事,自然就不担心周之楚的报复手段。
卫思思知道在周之楚看来,自己肚里的孩子来得莫名其妙,除了她在外偷情,一般人谁会想到她怀孕的办法?
周之楚不接受是正常的,如果他接受,那才是自愿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呢。
卫思思看着周之楚说:“还记得上上个月月初,我们到九谷文昌来的时候吗?那天晚上你在书房喝了水后,突然犯困。是我扶你回的卧室。”
周之楚微微皱眉,隐约有些印象,他看着卫思思问:“所以呢?”
卫思思笑了一声,“所以?所以我就是在那天晚上,对你动的手。”
周之楚紧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说这些事情的真假。
卫思思继续说:“十一爷,您也不用生气,您看您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事,说明您根本就没感觉,既然没有感觉,也就没有被我碰触过的恶心的触感。何必自寻烦恼呢?”
“当然,如果您还不信,您可以去跟言少庄交流一下,当初他也是没有感觉,所以他也不信方若愚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
周之楚的脸色依旧难看,但此刻人已经冷静下来,不像刚刚那样一副要直接让人打掉卫思思肚里孩子的表情。
“”您还是不信,对吗?”
周之楚冷笑:“你觉得呢?这种事让我怎么信?”
卫思思重新回到周之楚面前,“”我说了,您若是不信,那就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后,您让人验一验。”
“与其现在胡乱怀疑,想逼我打掉孩子,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一线希望?你现在打掉了,就意味着你毫无子嗣的希望,如果给我和孩子一个机会,你自己也就有了机会。”
“如果我以后生下孩子,孩子是您的,那就意味着九谷文昌后继有人,您也再也不会因为久婚无子被人诟病,我也摘了不孕的帽子。”
“最坏的结婚,也是我们彼此都能消停十个月。到时候验出来孩子不是您的,我在九谷文昌也无立足之地,不消您动手,我自己就直接带他们自行了断。”
“我话说到这份上,您若是还不信,那么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方若愚借给我的人体恒温箱内,还有以防首次受孕失败暴露的剩余体液,您可以让人验一下,看那些东西是不是您的。”
一时之间,周之楚又觉得恶心,又觉得震惊,又觉得新奇,不愿相信,但又隐约觉得卫思思这些话,或许并不是假的。
卫思思这么长时间以来,根本没机会跟男人接触,她确实没有机会偷情。
再者,方若愚有经验在前,阿渊几次找过他,话里话外都在透露,养别人儿子有什么意思?
言外之意,就是人还得养自己的儿子。
如果这件事,单单是一个卫思思,她不可能坐到如此完美,甚至挡住了他的眼线。
但是如果事情中有阿渊参与其中,那么自己没能觉察整个事件过程,且没觉得有疑惑的地方,就显得顺理成章。
方若愚能用那样的方式自我受孕,卫思思自然也有可能。
方若愚为了留下她的肚里的孩子,卫思思恰巧对她请教,双方可谓一拍即合。
哪怕方若愚不敢违抗他,但卫思思破釜沉舟,决意一搏……
周之楚抿了抿唇角,他暂时还没能完全接受这件事。
毕竟,他根本就没想过,卫思思这个女人胆子如此之大,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怀孕。
他的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绪,不愿承认被一个女人算计,但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