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对手。”叶梓萱沉声道。
“这个人到底是谁?”无月皱眉道,“属下从前也不曾见过。”
“不知道。”叶梓萱摇头,“毕竟我学艺不精不是?”
她自嘲地看向远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叶梓萱这一刻,才明白,自己与对手的差距,那绝对不是一星半点啊。
这样的对手,她连人家的对手都称不上吧?
凌墨燃从叶梓萱这里出来,脸色一直阴沉地可怕。
嵇蘅与皇甫默对视了一眼,低声道,“没有想到,他竟然再次地出现了。”
“看来,那玉佩对于他来说,相当重要啊。”皇甫默在一旁道。
“该来的总归会来。”凌墨燃冷声道,“我不也等到了吗?”
“那玉佩?”嵇蘅皱眉道。
皇甫默又道,“还是留在她的身边吧,这鸡血石,想来是有某种蛊惑作用的。”
“难道适才她全然不动,是因为这鸡血石?”嵇蘅恍然道。
“你想想。”皇甫默直言道,“事到如今,咱们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是?”
“这是何意?”嵇蘅冷声道,“你在一旁说这些风凉话,难道不觉得有失分寸?”
“瞧瞧,难道没有蛊惑作用?”皇甫默突然嗤笑道,“咱们先内讧起来了。”
嵇蘅的脸色一沉,接着道,“罢了,不与你分辨了。”
皇甫默并不傻,不过是懒得理会这些事儿。
而他看向凌墨燃那自始至终都阴沉的脸,将自己素日最爱的零嘴都收了起来,而后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只不过,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这个人消失了十年,突然出现,而且是为了鸡血石,加上,他这十年,应当是隐藏在了鲁家,而鲁家接二连三地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与他没有干系?”
皇甫默冷笑一声,又道,“你们也不想想,乌溪镇往日可都是鲁家的地盘,可是这十年之间,却渐渐地脱离了鲁家的掌控,变成了谁家的?”
“那立家怎么就好端端地一家独大了?”皇甫默暗自叹气,“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有人刻意谋划的?”
“好了。”凌墨燃突然开口,“鸡血石的玉佩,留在她的身边,始终是个祸害。”
“你担心她也会遭受蛊惑?”嵇蘅直言道。
“嗯。”他点头道,“既然如此,应当让她想清楚。”
“她怕是一早便明白了。”嵇蘅暗自摇头,“这个人的出现,本就是在告诉咱们,这背后的人,很在乎这鸡血石的玉佩。”
“哎。”皇甫默摇头,“我先去歇息了。”
嵇蘅见皇甫默如此,又看向凌墨燃道,“你怎么想的?”
“不知道。”凌墨燃如今也判断不好。
嵇蘅又道,“那便等等吧。”
“嗯。”凌墨燃点头,“走吧。”
三人便各自散去。
次日。
叶梓萱醒来之后,这浑身透着一股酸软无力。
她昨夜像是做梦了。
那种感觉,说不上有什么不对劲,又或者是有些似曾相识。
也许,前世的她,也有过这样的感觉?
叶梓萱盯着那玉佩看了许久,鲁雨晴瞧见这鸡血石会发疯,想来这鸡血石内藏着玄机。
难道这鸡血石有着蛊惑人心的作用不成?
叶梓萱随即便想起了师父所言的,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
鸡血石,蛊惑人心,那人难道是利用这鸡血石,来控制人心的?
可这鸡血石为何偏偏对女子有用呢?
而且,那人的武功高深,怕是与凌墨燃相比,也不知二人能否打个平手。
叶梓萱将玉佩收起,既然这玉佩如此重要,那么,她便收好了。
到时候必定会有用处。
叶梓萱暗自思忖着,随即便看向了面前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