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王府,可见此事儿背后所隐藏有多深。”
“可,主子去了悦来绸缎庄,而且还订了那么多的绸缎,外头的人因上回启府的事儿,对您可很是好奇,故而您的举动也算是在旁人的监视下的。”无月又回道。
“当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叶梓萱嘟囔道,“既然如此,那便仔细地找。”
“属下已经派人去寻库房管事的下落了。”无月回道,“不过,尚阳郡主想来是要拉主子下水。”
“当真是她?”叶梓萱摇头,“依着尚阳郡主的性子,她是断然不会想到我的。”
“这……”无月低声道,“属下无能。”
“不必如此。”叶梓萱摆手道,“事到如今,端看太后那处,对我这有何用意了。”
“是。”无月拱手应道,便闪身离去。
叶梓萱琢磨了一会,抬眸正要开口,便见无月走了。
她随即将春花唤了进来。
“叙姨娘那,这些时日做什么?”
“大姑娘,除了奴婢这处盯着,二太太那也派人盯着呢。”春花回道,“不过,叙姨娘并未出自个的院子,俨然一副与世无争的架势。”
“怎么也要让她动一动。”叶梓萱蹙眉,“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大姑娘,您是说……”春望抬眸看向她。
“既然库房管事与她暗中有来往,想来,这悦来绸缎庄的事儿,还有叶府被暗中挪走的东西,应当于与叙姨娘逃脱不了干系。”
叶梓萱冷哼一声,“这倒好,素日瞧着不起眼的,竟然如此有心计。”
“二老爷上回知晓了向姨娘之死与叙姨娘有关,对叙姨娘也越发地冷淡了。”春花回道。
“这算什么?”叶梓萱嗤笑道,“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大姑娘,奴婢怎么瞧着这叙姨娘的背后不简单呢。”春花这些时日一直随着叶梓萱忙前忙后的,也暗中打听了不少事儿。
她瞧着叶梓萱,暗自庆幸,幸而大姑娘那日在喜堂上大脑了一场,从启府大摇大摆地回来了,否则,如今这叶府怕是乱了,而大姑娘在启府,怕是也要受尽委屈。
春花又说道,“启府的大爷没了,怎么也要等一年之后,启府那处才会上门提亲,只是不知晓会是启府的哪位公子来接手。”
“一年……”叶梓萱淡淡道,“也不知这一年之内会不会有何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