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也与贼奴展开了大战。”
王斗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在这时,忽听伊家岭上炮声轰隆,接着看到那方烟雾大作,众多的炮弹呼啸而来。
谢一科叫道:“又打炮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想炮打我们中军,那是在白费劲?”
轰轰声大作,一枚枚十余斤重的大铁弹咆哮而来,重重砸在松软的田地上,大团的泥土与乱草不断掀起,它们大多距离丘陵前后左右数十、上百步远,大部分陷入深深的田地乱草内,也有一些炮子跳跃。
钟调阳眉头皱起:“不对。”
汉八旗的的炮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靠近丘陵地带,有几颗炮弹,甚至距离丘陵只有十几步远,一发炮弹,还重重砸在陵下一处护墙之上,激起大片泥土碎屑。
他眺望伊家岭上,看来孔有德集中火炮轰击自家中军了,虽然为对付靖边军等左右长达数里的军阵,他们火炮往山岭两翼布置很开,一些火炮,不可能往这边轰击,不过至少也集中了数十门之多。
他猛然对王斗道:“大将军,贼奴又开炮了,为防万一,请大将军下马,避于土墙之后。”
王斗摆摆手:“无妨,这么远距离,他们没什么准头,最多打个声势罢了。”
又举起千里镜眺望。
钟调阳与温达兴,迟大成,谢一科,秦轶等人互视一眼,都看到对方心急之后众人看向正散发孤傲气质的护卫队官杨虎。
虎爷向来受王斗赏识,护卫营六队三百人,一队鲁密铳兵守护将军府,除了主将钟调阳,余者五个队官,此时只有杨虎侍立王斗身旁。他说服一队官与他轮班,得以出征,也为了避开扰。
他素来胆壮,也心忧大将军的安危,得到众人眼一咬牙,这原夜不收好汉一步上前,飞快说声:“大将军得罪了。”
一把将王斗从马背上扯下来。
随后众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王斗扶到一厚实麻袋土墙之后。
王斗正要发怒,却见轰的一声巨响,一发至少十斤重的炮弹,就轰打在离自己马匹左侧仅仅一步的距离。
激起一大片尘土后,那炮弹不停弹跳,远远向岭后奔去,那马匹吃了一头的灰,不安地打了个响鼻。
中军部各官各将都是心有余悸,谢一科大叫道:“虎爷威武啊,救护及时,应该升官啊。”
杨虎也有后怕之意,他真诚道:“只要大将军安然无恙,我个人升不升官,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王斗猛然下令:“所有将士,全体下马,将马匹集中到岭后去,不论兵将,尽数掩于土墙之后。”
一连声的爆响,烟雾滚滚腾起,伊家岭上的汉军火炮,依次开炮众多沉重的实心铁球,己经离丘陵不远,一些厚实麻袋土筐叠成的护圈土墙,外沿都被轰撞而塌,大片激起的尘土飞撒。
甚至一些炮弹落在丘陵之上,在坚硬的土地上弹跳。
“狠狠打,不要停!”
孔有德大声咆哮,有如孤注一掷的红眼赌徒,甚至不再顾忌火炮是否炸膛。
爱德华多也对岭下战事感觉不妙,心忧自己的前途命运,他也豁出去了,他持着千里镜,还有方器与圆器,亲自侧算角度将数据报于各炮炮手。
伊家岭上,离丘陵方左右两旁的重炮们,各汉军炮手也尽力转动磨盘,尽量将炮口对准丘陵那方。
他们也全部拼命了,虽然这样轰中零件很容易损耗,不过若能击毙击伤他们眼中的大魔头王斗,也是大大值得的。
呼啸中,越来越多的炮弹落在丘陵上,一个营部赞画,甚至被一颗弹回的沉重铁球滚断小腿。
岭上一些大鼓车,也被炮弹撞坏冲毁,激起的碎片,给一些鼓手造成伤亡。
一个旗手猛地回头,他看到一颗炮弹呼啸而来,正朝岭上的帅旗车轰撞而去,那方,二丈高的大旗正迎猎猎寒风翻滚。
虽说大纛旗以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