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这也跟他所部战力有关。历史上秦军就没什么出众表现,他们打打农民军可以,打清军,就有点上不了台面。
而辽东各将中,吴三桂部本来战力就强,在辽东关系更盘根错节,这也是洪承畴放着左光先不重用,却要大力笼络吴三桂的原因。左光先外表粗豪,有如张飞,但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自然心中不爽,想要改变这种局面。
……
出了帐来,夕阳西下,夜幕渐渐降临,放眼过去,无论是北面的石门山,或是西面的黄土岭,还是南面的娘娘宫等地,皆成旌旗与军营的海洋,各营地的大纛旗迎风猎猎作响。
各营地星星点点的灯火己经亮起,这些营地,很多还是随军民夫们的营寨,他们都连夜,在热火朝天的打造器械。
明日之战,不论是吴三桂、马科等地过小凌河,或是王斗等人过女儿河,都需要大量的木排浮桥,这些器械,越多越好。不但如此,负责后勤的辽东巡抚邱民仰,在监军王承恩的督促下,还找来了一些渔船,顺着小凌河北上,以便到时能迅速为吴三桂等人撘建浮桥。
大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前线大军高速运转下,源源不断的物资汇集过来。
当然,这些渔船都顺着小凌河西岸,北岸行驶上来,免得被清军偷袭,毁去船只。
唐通军队,更沿着狭长的河谷地带扎营,以密云军谨慎的风格,他们岸边密密的巡逻队不知派出多少。
马科的一部分山海军,则在石门山扎营,他们同样非常小心,在西石门山一带挖掘多道壕沟,防止乳峰山清军的偷袭。
旌旗遍布,密密麻麻的营帐蔓延。人喊马嘶的。弥漫着一种金戈铁马的气息。
黄土岭脚下,王斗,杨国柱,王朴,李辅明,符应崇策在马上静静看着北面的石门山,几位大将身后不远,各人麾下将官也是静静策马立着,没有人发出哪怕一点响动。
大战将起,放眼杨国柱与李辅明。皆是神色沉稳,山雨欲来风满楼,但他们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之色。
只有王朴不停地揉着鼻子。看他神情,有紧张,更有兴奋,符应崇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明日大战,对他心理压力不小。
微风拂起,天气慢慢转凉了,小冰河时期,寒冬总是来得早。
看身旁王朴对鼻子又吸又揉的,王斗笑道:“怎么。王将军很紧张?”
王朴一愣,立时挺胸凸肚,大声道:“不紧张,区区鞑虏,小弟见多了。”
符应崇也是一边哆嗦一边附合:“我神机营旌旗指处,群丑必然灰飞烟灭,区区鞑虏,何足道哉。”
身旁人等都笑起来,王斗笑道:“确实,区区鞑虏。不用畏惧。”
顿了顿,他说道:“明日之战,你等定会青史留名!”
王朴脸上笑开花:“这都是忠勇伯的抬举。”
符应崇道:“是的,皆赖忠勇伯的抬举与栽培。”
看着王朴的笑脸,王斗心头涌起奇异的感觉。历史上王朴是出名的逃跑将军,松山之战后。更以首逃之罪,被斩首弃市,然此次出援辽东,其部其人表现可圈可点。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他微笑道:“二位将军客气了!”
他看向前方,双目习惯性眯起,无数记忆,如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记得自己的誓言,让中国之地成为桃源乐土,让历史上的种种遗憾不再发生,松山之战,便是他的遗憾之一,他定会改变之!
……
洪承畴在各将走后,也是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安定,他在帐中来回踱步后,决定还是出外走走,排遣自己紧张的心情。
他带了亲信幕僚谢四新,还有一些亲兵护卫,来到了小凌河边,河边凉风阵阵,不时有海风顺着河水而上,带着一股萧瑟之意。
举目望去,周边军营,星星点点的灯火亮起,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