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留守平谷城池内外,这打起来,胜负难测啊。”
“忽德甲喇说得不错,从通州一直到定州,又到巨鹿,再到涿州,各位大人都与王斗交过手,知道他们统炮的厉害。这一打起来,恐怕就不是死一千人、两千人的事。”
“胡勒目,你这个懦夫,你与忽德泰一唱一和,畏敌怯战到这个地步,真是丢尽我们大清国的脸面。”
一阵尖利的冷笑声响起:“教勒甲喇。你那么能战,便让饶余贝勒派你为先锋,先去与王斗打个一仗吧。”
先前那个粗鲁的咆哮声静了下来,在场各人也是一片安静。
良久,一个正白旗甲喇章京道:“我们不与王斗决战,可退守平谷城池营地,静待援军到来。”
那个叫忽德泰的镶红旗甲喇章京道:“援军己经不会到来了。今日上午,饶余贝勒不是接到奉命大将军传来的援军情报?从天津派出的数千援兵,己经被明国总兵杨国柱与虎大威等人挡在香河一线。”
“怕是好几日之内,他们都不会到达。你们也知道王斗的攻营能力,如果几天过去”看看满州正红旗”
他看了脸皮抽搐的岳托之子洛洛欢一眼。叹道:“有王斗在,我大清兵永远不得分兵。现在主力在天津一带,我们在平谷的大军。只能眼睁睁看着被王斗击破。
”
“趁没有开战,还是撤兵吧小离开平谷,多少保存一些旗内勇士性命。”
他的话得到在场各清将一致赞同,阿巴泰心下长叹口气:“什么时候,我大清勇士对王斗畏惧如此?”
看明军军阵仍不断过来,锐不可当,己方军将却无丝毫战心,此战凶多吉少。
阿巴泰皱局良久,断然传令:“全军撤退,离开平谷,前往天津!”
他的话得到身旁各人一阵欢呼。
二月初二日,下午。
阿巴泰领平谷之军撤退离宝抵不远时,他军中迎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正黄旗使者,却是从喜峰口那边而来。
听闻军情后,使者拍腿痛惜道:“皇上己经入关,饶余贝勒怎么放弃了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