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使用筒车又需要修建水渠水池。太麻烦了,就使再灌井吧。希望来耸屯田有个好收成,不论如何。自己己经尽力了。
年初起,各地流入保安州的流民便不少,到了这四月初,估计流入保安州境的流民总数达两千多人。
往日里流民到了各地,大多衣食无着,侥幸的能找个干苦力的活己经非常不错,大多是卖儿卖女,甚至抢掠偷盗为生,最后演变成暴民流寇。对于救济流民,王斗己经很有心得,他早派出军士指挥这些流民在城外搭建窝棚,建立茅厕,设立粥厂。又招募他们中的青壮男子干活。采石伐木,挖掘灌井等。
保安州现今大力挖掘灌井,舜乡堡开设各种的伐木场,铁厂,石料厂。煤厂,矿山,又有各样新设的砖窑,石灰窑等,集要的人手不少,这些流民只要有一口饭吃,让他们干什么活都愿意。他们中的青壮男子被招募后,流民演变成暴民的机会立时被消灭在萌芽状态。他们中的老弱及妇女,干得动活的,王斗将她们招募到被服厂,火药厂等地。
实在不能干活的,便在粥厂用稀粥救济,所以流民虽多,却是井井有条。如崇祯九年初保安州饥民到处病死饿死的情况己是不见。
王斗与知州李振斑等人来到州城外的流民窝棚处,破旧的窝棚,好大的一片,不过窝棚内外还算洁净,所有的垃圾都及时清理,里面居住的流民们气色也不会那么差,这都是因为及时救济的原因,让这些流民们可以有效地活下去。经过各个厂矿工地分流,这个流民窝棚人数己是不多,只余数百老弱病残住在这里。
不过时近中午,流民窝棚川”流多了起来,在州城附近出安干活的人纷纷回来,给家人带回了几个慢头饼子。看到王斗等人过来,他们都是安静下来,看众人身上的官服,还有他们身后那些人高马大的护卫,定是州城内什么大官,百姓对官员的畏惧总是深入骨髓的,见这些官将过来,哪有人敢吭一声?
王斗见身前几个流民正畏畏缩缩地看着他。他含笑地问其中一个老者:“老丈,你们是何方人氏。在这里,可住得习惯?”
那老者扑通一声跪下来,用浓厚的蔚州口音道:“小的是蔚州拍树堡人氏,因家内遭灾,听闻保安州的操守大人仁义,便逃荒到这里,希望能讨个口食过活。”
他继续道:“这里的诸位大人果然仁德恩厚,设立粥厂救济不说。还招募小的们干活养家,老汉盘算等这州城灌井尽数挖掘后,便到舜乡堡去,找家厂矿干活度日,等过数年有了钱粮,希望也能开垦一些荒地,在保安州安家度日。”
说到这里,他裂开嘴笑起来。对未来的生荐充满希望。
他身后的各流民也是纷纷道:“是啊是啊,该地官府仁厚,人等从未见过。保安州治下清明,未见匪患,实是安乐之所,我等都希望将来留在州内,成为编民户口。”
听着流民们的诉说,王斗微笑点头,那老者看了看王斗,又看了看李振蜒,试探道:“敢问两位大人是?”
王斗身后的管屯官张贵大声道:“这便是我们保安州的操守王大人。我们保安州的知州李大人。”
众流民都是惊呼,连声道:“青天大老爷。”
他们纷纷过来叩头感谢,其中很多双惊异的目光看向王斗,他们中很多人都听闻王斗的名声,没想到这闻名在外的保安州操守官如此年轻。
看着众流民感激涕零的样子,知州李振斑也颇为自得,他咳嗽一声。道:“尔等不必多礼,本官与操守王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百姓父母。百姓有难,岂有不加以救济安顿的道理?不等尔等到了州境,念着官府之恩,今后也需安分守己,好好度日才是。”
老者等人都是连声称是。
这时忽然听到流民的声音:“诸个太太又出来施粥了。”
立时窝棚内的流民轰动起来。纷纷往那边而去。王斗看过去,却见以谢秀娘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