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经过激烈的争斗后,他们己经相互妥协合作了,徐祖成让出一部分级,让李贻安,温士彦,王孝威几人联手扶他进入卫城,而自己如果合作,那保安州城的位子就是自己的。首发
总算他们吃像不会太难看,让自己也吃上一部分肉。
王斗当机立断,他拜谢道:“守备大人与操守大人拳拳之心。属下只有感激叹服,哪有什么异议?”
他叹道:“只是此次奴贼入寇。我舜乡堡上下惨烈杀敌,许多军民家小无存,只能指望博些军功换取赏银抚慰。诸堡被毁,要供养全堡上下,属下也是有心无心,整日焦虑。”
说到这里,他流下泪来。
守备李贻安见王斗如此知情识趣,连连点头,他叹道:“舜堡军士有大功于国,我也是知道的,舜堡被毁。都是治下的军民,我如何不忧”每然现在卫城艰难。但老夫怀是决定拨出千石米粮。堡伤亡的将士们。还有一些损失的器械,我也会补充下去。”
他对徐祖成道:“仲宣啊,我知道你困难,不过王大人颇为不易。你这个上官,也拨下五百石米粮吧。”
徐祖成道:“应当的,德公放心,属下回去后,立时为舜堡拨米拨粮。”
徐祖成与王斗走后。书房内走进一个壮实的身影。
守备李贻安在锦榻上闭目半响。他睁开双目道:“我儿,你看那王斗如何?”
李守勤道:“此人年纪虽轻。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李贻安微微摇头。他从锦榻上起来。李守勤忙上前搀扶,李贻安颤巍巍地在书房内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直直地看着李守勤:“我儿记住了,此人审时度势,然外恭内傲。桀骜难驯,不可威压,只可恩义笼络,你要多多与他交往。不要吝啬财货。
李守勤道:“孩儿记住了,只是孩儿有一事不明,那舜乡堡额兵不过三百余。他是如何斩获如此之多的?”
李贻安道:“级定是真实的。”
他沉吟道:“听闻那王斗在舜乡堡编练军壮,或许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李守勤点头,又道:“父亲。那温士彦与王孝威越来越不将您放在眼里,这难道也是父亲将徐祖成扶进卫城的原因?”
李贻安“哼了一声:“温士彦、王孝威两个鼠辈”只可惜他们明翼渐丰,为父也时日不多。”
他道:“徐祖成在卫城根基尚浅。他将来要坐稳这个位子,只能拉拢你,这样你日子会好过些。州城由王斗掌控。也比落到温士彦、王孝威手中要好。”
他道:“只叹为父大限不久。只能将你安排如此了。”
李守勤泪如集涌,抱着李贻安的腿哽咽:“父亲”
李贻安抚摸着李贻安的头,眼中露出慈爱的神情:“我儿不哭。”
他喃喃道:“我对你娘一向愧疚。几十年了,我终于可以下去陪她了。”
他的眼睛看向东面:“捷报明日该到路城了,兵备纪大人闻报后,不知会有多少欢喜。”
崇祯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因保安州卫大捷,合计斩奴贼二百八十一级之卓,守备李贻安飞马向永宁参将张国威报捷,张国威又惊又喜,很快的,他又飞马向怀来兵备纪世维报捷。
捷报从保安州城到卫城,又到永宁城再到怀来城,虽说从保安卫城直接到怀来城比到永宁城近,不过东路参将辖下保安卫城等六守备。这个报捷程序,却是不可颠倒。否则后果严重。
崇祯九年七月二十六日,怀来城。
看着手中从保安卫传来的捷报。怀隆兵备道纪世维扯着自己三络长须。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又惊又喜。患得患失,非常想这份捷报所言真实,又担忧是部下谎冒军功。又或是杀良冒功。
不过内心中,纪世维是非常期盼这份捷报所言真实,斩二百八十一级,这是一份多大的军功啊!
按大明防边功罪,镇守科道军将各员。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