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这舜乡堡,想必甲喇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孤注一掷。令两个分得拨什库各领二十个马甲登城作战,还令一个壮大领着十七个白甲兵随后登城支援。
城楼上,王斗密切地注意着城墙内的敌我战情,刚才舜乡堡军士与清兵惨烈搏杀,他注意到由于敌我双方混战在一起,己方的火镝兵生明打中城墙上自己的兄弟,他们都是不敢怎么开枪,不过只要他们火锁,鸣响,就有清兵被打翻在地。
必需挥火镜兵的优势,减少己方的伤亡!他正在观看沉思,忽然呐喊声响起,又有大群的清兵从各个云梯处跳上城头,这一波怕最少有几十人,甚至清兵中还
王斗看得清楚,他当机立断:“放开城头,任由奴兵上来,先令火镜兵射杀,再令长枪兵刺杀!”
他身旁的旗手急急去传令,立时与弃兵博战的长枪兵火镜兵毫不犹豫。他们纷纷后退,靠近瓮城的左哨甲队军士乙队军士退往城楼前面。左哨丙队与丁队军士退往另一头的城墙城梯处,他们在城楼前急急列队,长枪兵在中,火统兵在旁。
特别是在最前面,还站着两排十余人的火统兵,一排跪着,一排站着,黑压压的火统只是对着前面那些清兵。
当然王斗这样做是冒风险的,博战最激烈时后退,如果是别的明军,说不定就此溃败。不过舜乡军纪律严明,练严格,却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此时在城墙上的清兵约有六十余人,他们见舜乡军忽然后退。城上没有一个迎战的明军,都是意外欢喜。难道明军败退了?不过很快他们明白过来,竟是城上明军退到城墙远处整队,他们很快聚到一起,用黑压压的火统对着自毛
此次攻城,让许多清兵明白了舜乡堡火锐的威力,一时间,有好些个清兵脸色苍白,后悔刚才没有跟着冲杀过去,给了那些明军火统兵射击的机会。
他们聚在一起,那白甲兵壮大没有参加刚才的登城作战,始终只是在后面远远观看,他信心满满,他纵横大明各地多年,从来没有遇过敌手,而且这壮大顽固地认为,明军的火侥,很难打破他们身上的双层
甲。
他厉声喝道:“大清的勇士。难道会害怕那些汉狗的火器吗?大家记着,汉狗的火统装填缓慢,只要冲到近前,那些汉狗就会任由我们宰杀”。
他大声安排布置,对着城楼这边,他亲自带领十七个白甲兵打头阵。然后一个分得拨什库领二十个马甲跟随作战。另一个分得拨什库领着余下的兵丁冲击城墙另一处的明军。
安排完毕,城墙上的清兵都是挥舞兵器嚎叫打气,他们征战无数,不相信自己会折损在这小小的偏僻城堡内。
城楼这端的三十七个清兵离舜乡军只有二十多步远,他们在几块重盾的掩护下,由那白甲壮大及分得拨什库带领,慢慢逼近数步后,猛然一声大吼,嚎叫着朝城楼前的舜乡军冲杀过来。
那白甲兵壮大叫声最响,冲在最前,他红缨方旗,身上披了三层的重甲,手上挥舞着一把铁制的长柄虎牙刀,全长近六尺,刀刃尖锐上翘。闪着死亡的寒光。
同时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五、六个身披重甲的白甲兵,都是清兵每个牛录中最精锐的战士,他们有的持提盾牌大刀,有的则是舞着长柄大刀或是大斧,嚎叫着冲来。
火统的巨大轰咯声响起,城楼这边跪着的最前排八个火统兵一齐开火。火光与烟雾中,有几门火统同时打在了那白甲兵壮大的身上,就算他披了三层的重甲,这么近的距离,以舜乡堡火镜的威力,还是轻易破开了他的甲胄,将他身上打出数个巨大的血洞。
那白甲兵壮大踉跄向后摔倒出去。他双目圆睁地摔躺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相信的神情,他征战多年,纵横各地,特别是自己的一身武勇还没有挥呢,就这样死了?
与他同样遭遇的,还有他身后身旁的四名白甲兵,他们身上都是披着两层的重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