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太阳照旧从东方升起,只是看到它升起的人每天却有所不同,对于每个人来说,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已经说明他还活着。
等这两人起来时,突然感觉这个家里的情况有所不同,虽然太阳升的老高,可为什么院里却安静的很,像似没有人在家一样。
也是,对于他们洗漱,店主家并没有任何人出来,这诡异的情况让两个人警觉,难不成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不成,等他们慌里慌张搜寻时,才真的发现事情真的不对。
看来真的有大事发生了,路上的行人比平时少了很多,那些摆在路边的小摊也没有的踪迹,不但是小摊没有了,像那些游走的小贩,拉车的车夫都如同被大风一起给刮走了一样。
反而街上的警察却像被天神撒的豆兵,散的哪都是的,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这里不成?打听事情,饭肆就是打听事情最好的场所,只要你坐在那里,坚起耳朵,就能听到你想知道的事情。
等两人坐在一个门面中等的早饭店时,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看看他们都在吃什么呢,那白色看着嫩嫩的,上面撒有碧绿的葱花,还有一些香油飘在那里,这样色香味都在那里,怎么能不引起人们的食欲呢。
他们来到食摊里,把那些看着很不错的东西胡乱的指了一通,至于它们叫什么名字,并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
他们还没有坐定时,与他们相邻的那桌人正吃的美时,听他们在小声的说着什么,伙计把他们选的都一起端了过来,放在他们面前。
吃着面饼,喝着有点甜味的汤水,还不失为美好一天的开始。
“南京那里来了一个大头,今天我们这里就成的当兵的军营了。”一个头戴毛呢毡帽的男人小声的说着。
“你知道是谁来了吗?在街上看那阵势这人来历不小啊!”那个梳着中分头,戴着圆边眼镜的男子接着说。
“这还用说,听说从东北来的那位与我们这里的这位都出来接他了,你说什么样的人才能劳动他们这样的大人物出来接呢。”这是一个黑瘦的小老头说的,他坚起了自己的大姆指,就怒怒嘴,这暗示大家都明白来者是何人了。
阿生与赵白良互使一个眼色,真的如他们所讲那样,怕这长安这几日会与往日有很大的不同。再想到昨天碰到的刘达宏所说的话,真怕旁边人所言并不虚。
想想这种全城戒严时,你在这时乱跑,真怕会被这些警戒者误以为你别有用心,少在外面乱跑也是保护自己的最简易的方法。
“阿生,你说我们今天还要出去吗?看眼下这情况,我们怕还要在店里呆着安全。”
“你还别说,难道你不好奇这位大人物到这里做什么吗?”阿生小声问他。
“他能来做什么,不就是让手下的人打内战吗?好好打,自己打自己,然后再让小日本把我们消灭了,这简直就是与日本人同伙。”赵白良没有好气的说。
“我们快点吃饭,千万不要错过这个可以看大市面的场景。反正我想去外面看看。”阿生心有不甘,想来这场面可是千载难逢的大事。
“可你怎么知道他下塌在哪里,就是知道想那地方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随意进的。”赵白良也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
“止圆,你听说过这个地方吗?听说这里的头就住在那个地方,只要我们去那里守着,说不定我们就能开开眼界。”
“真的?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快点,快点吃,要不错过去这场景怕我们这一辈子都会后悔的。”他这样说着,就快速咬了手里的饼,又快速喝了碗里豆浆。
等两个人结过账后,就一起谋划去时的路线,只是两人都对本地不熟悉,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
“你怎么知道他住在止圆那个地方,再说你知道止圆在哪里吗?”
“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但它在哪里我并不知道,看到门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