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陈阿生所讲的那样,他在报社报名出差去北方,其实他并没有对胡兰芝讲的是他也是被逼离开的,因为他与赵白良闯了大祸了。
那天他与赵白良一起去报社,刚到他们工作的地方,放下手时早饭时,陈阿生想去厕所时,他就离开的办公室。
等他回来了,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赵白良,你说就这样一个地方,他怎么会突然没有了踪迹,陈阿生向身边打量时,都说没有注意。
也是,就他们这些新人到这个地方工作,这个以资排辈的地方,谁会把目光放在他们这些人身上了,他马上意识到了事情也许比自己相向的要严重。
他高潮的头脑冷静下来,他要分析分析眼前的形势,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赵白良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呢?
第一,赵白良被人叫走了,可是真的这样,就算没有人注意他们,那也不会是所有的人都看不见他,所以这一种可能就被排除了。
那第二种就是他主动走开了,并且是偷偷的走的,也只有这种情况才能解释他为什么会凭空消失了。
接下来的问题是什么事情会让他这样离开呢?他离开时会不会给自己留下什么记号呢?陈阿生想到这里,忙站起来把两个人工作都仔细的搜了一遍,可是什么记号都没有。
那就说明他走的很匆忙,也很突然。是不是他意外发现了什么事情,临时决定走的,这也合他的性格,打抱不平,可是他又发现了什么事情呢,他又跟着谁出去了呢?只怕打量谁刚出去就能打破这局面。
正在这时,宣传部的干事李从这里走了,陈阿生忙笑着说
“李干事,早上刚来忙成这个样子,我们社里的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只怕我们社会做的更好呢。到我们广告部有何事,要不要我帮你做些什么事情吗?”
那人虽然对陈阿生并不熟悉,可是谁会去打一个笑脸人呢,他见陈阿生如此客气,也就相对客气来。
“你是新来的吧,好像是不是还有一个同你一起来的吧,你们不是一起·的?怎么见他人呢?”
陈阿生见此人并没有接自己的话茬,却引出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
“他刚才好像有事外出去了,你也知道我们广告部总要外出拉生意呢?怎么你来时没有看到他出去吗?”
“我并没有见到他,过来之前却见我们的社长慌里慌张的出去了,你说大早晨他会有什么事情走的这样急呢?”
旁边的一个同事听李干事这样说,他笑了起来,好像他知道社长为什么要走的一样。
“你们还知道吗?黄社长一定是家里的葡萄架倒,你们信不信,他这次会回来一定会带伤回来的。”
他的话说的让有有点摸着头脑,可是李干事却是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看来也只有陈阿生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糊涂了。
那人看陈阿生不解的样子,他却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可是他又忍不住给陈阿生使个眼色,用手指了指从门外走着的李秘书。
而此时的陈阿生却想的是别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可能就是赵白良去跟踪黄社长了,对于跟踪技术,陈阿生他们这一批学员可都是很在行的,可是他一个人跟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再说也没有一个打下手,他出的事情可怎么办呢?
那自己就出去看看吧,陈阿生站起来向门外走去,才出了几步,却发现赵白良神色慌张的从外面向院里而来。两个人只是相对看了下,就知道对方的意思了。
陈阿生在前面走,赵白良在后面跟着他们来到藤蔓很旺的角落里,向后面看时并没有注意他们,他们才把声音压的极低小声的说,只听到赵白良说
“坏了,我发现我们社长好像在搞枪支,你说他这样发战争财也是不是太没有人性了。”
陈阿生没有想到赵白良会说出这样的事情的,现在他所关心的事情是不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