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样说我今天是见不到他了,我这里有刚在糕点店卖的糕点,不知能不能麻烦你等他回来送给他可好。”陈阿生把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
“真是有钱人啊,送这样多的东西,红红有些东西我还真没有吃过呢,你说既然东西到了我的手里,是不是我也可以吃点啊?”她把东西接到手里,反将他一军。
“这个完全没有问题,姐姐要吃,可尽情吃,只是麻烦你能给他说一声我来找他的事情,我叫陈阿生,希望明天太阳落山时我来找他,他能呆在家里不外出就行了。”
“和你开玩笑呢,红红我可不是这样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也不能揩油你们这点东西呢。你放心,这条街的人都知道红红可是一个办事最稳妥的人。”她如此评介自己,像似光荣极了。
“那我谢谢你红红姐了,这就麻烦你了,”陈阿生如此说,就转身向街上走去。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叫红红啊,快快给姐说,你是不是对姐有意思啊!”陈阿生听她如此问,怕又被她粘住,只留下他的回答的声音“那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呢?”听他如此说,红红喃喃自语“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相当年我也是一个这样聪明的孩子,眼下看看自己这情境,哪里还有一点当年的样子,真真的羞愧的很啊!”
李平法眼下是见不到了,眼下去哪里呢,还是真的要给自己卖身衣服吧,要不回去了交不了差,到时廖哥结婚自己穿的太差,也对不起廖家人对自己的一番情意是不是呢,可是对于买衣服,陈阿生也是头疼了,平时他是有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哪里去管它是什么款式,面料又是什么,既然不能去成衣馆去选,到不如直接去一个老裁缝师傅那里让人家给自己量身做一身,也是正省时的办法了,好,就这样做。
要说裁缝店,这块地方还真的不少,正是因为廖家周围的人家经济相对比较好,所以他们这里先后出现了好几成裁缝店,几十年的老店也有两家,正是因为这几家店的相对地里位置比较远,所以并不怎么存在同行是冤家的现象,他们各有自己的专长,有的人家善长做女装旗袍的,也有对于男人西装的工艺很精通的,那家的长袍让顾客口碑相传,但是真正到廖家的裁缝却只有一个名叫敬云的老店。
敬云店主姓范,名曰无为,人却不如其名,名誉上是一名裁缝,可是结交的人脉却是很广,上至高官,下到富商都与他有各种联系,这当然也包括廖惜军阿爸廖青山,至于他为什么有这样的个人魅力,这是此时的陈阿生一时无法解开的谜底。虽然这个人时不时有到廖家走动,可是陈阿生却并不知他的店的位置在哪里,怕是此去就是找到了,想那店主也有可能并不认识陈阿生这样的一个人的。
可是陈阿生还是决定要找到敬云店的,这也是多与这样的人中精英结交的机会。与这样的人有所交集,人生必定在有所作为上更近一步,他的阿妈不指一次对陈阿生说,反是能在这社会上混得风声水起的人,他们必定在某一方面有着超乎寻常之处,与这样的人接触,真的是你想不出人头地都是困难的。